兩人離開酒窖是分開走的。
如果在傅家被發現兩人同時消失,那就出事了。
當傅柏洲看到傅斯臣從酒窖那邊走出來。
“老三,你回來了?怎麼在這裡?”
“拿瓶酒。”
傅斯臣路過他身邊。
結果,傅柏洲一眼看到他頸邊那道被抓傷的血痕,眼睛頓時亮了。
能讓傅斯臣甘願做男小三的女人,難道被他帶回傅家了?
抓到重要的信息。
傅柏洲就在傅家開始尋找有可疑的女人。
…
抓傷傅爺的江妤寧已經跑了。
她走到後院,找到二姐。
可是,江依蔓被傅家的保安隊長鄭陽堵在走廊走不了。
鄭陽對她動手動腳,眼神還色眯眯的。
江依蔓這麼多年已經被鄭麗君馴服到不敢反抗。
隻有稍微不乖反叛,就會得到嚴重的懲罰和後果。
久而久之,潛意識裡的恐懼讓人變得越來越膽小,就像是馴狗一樣。
“二姐,我們來傅家是做客的。”
江妤寧目光淩厲,直接走過去推著二姐後退。
“江三小姐,江家在傅家可不算是客人。”
鄭陽被打斷好事,態度囂張毫無忌憚。
“鄭隊長,我們是不是客人,都不是你能欺負的,請你讓開!”
江妤寧態度強勢,帶著二姐離開這裡。
還沒走幾步,鄭陽突然從後麵用力一推。
江妤寧和江依蔓都沒有站不穩,肩膀撞到展示櫃,打碎了東西。
“兩位江小姐在傅家犯錯,如果我向管家彙報,江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你故意陷害!我會讓管家查監控。”
江妤寧指著他據理力爭。
“管家會讓你查嗎?你還不是淩太太!”
鄭陽冷笑,威脅道:“這裡是監控盲區,拍不到我推,隻拍到你們撞壞東西,我說是你們弄的就是你們弄的。不想我鬨大事情連累到江家,今晚就請江二小姐親自來求我。”
他就是看中江依蔓成熟風情,想試試她在床上的本事。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不過是仗勢欺人的狗!”
江妤寧怒不可遏。
“阿寧,我不想連累你。”
江依蔓攔阻她,她並不在意自己多陪一個男人。
“二姐……”
這種麻木何嘗不是一種自殘?
江妤寧咬緊唇,她不想忍。
下一瞬,她看到傭人擺放老爺子拍賣回來的珍寶,故意砸碎一個花瓶。
砸的動靜非常大。
“這是老爺喜歡的花瓶!”
麵對傭人質問的目光,江妤寧裝出囂張跋扈的模樣反駁道:“不是我弄的!”
驚動到管家,江妤寧更是理直氣壯:“是傭人弄的,管家要是不相信就查查監控吧。”
聞言,鄭陽臉色大變,馬上叫人去處理掉監控。
江妤寧逼鄭陽自己銷毀證據,他就沒理由再敢欺負二姐。
果然,管家調查的時候,監控意外故障了。
“打壞東西,肯定要有人負責。”
這時候,並不忌憚江家的傭人站出來指控江妤寧。
“確實是江三小姐撞倒了花瓶。”
江妤寧開始的嘴硬否認,惹到這件事情壓不到,鬨到了傅老爺子的麵前。
“做錯事情不承認,這就是江家教的規矩?去跪著好好反省。”
傅老爺子生氣的是江妤寧的態度。
隨後,江妤寧被鄭陽惡意報複的安排跪在鋪滿小石子的路麵。
臨近晚餐的時間。
傅家的人前往餐廳都會路過跪著的江妤寧。
沒有一個人,為她開口求情。
江妤寧纖瘦的身影,背脊僵直地跪著不敢動。
身體受到懲罰也比要被羞辱得好。
江依蔓很擔心,但是想到她和小叔的關係,心存希望。
江妤寧隻是跪了一會,就覺得膝蓋疼到鑽心刺骨。
這時,傅斯臣走來餐廳。
高大挺拔的身影穿過黑夜。.xszWω㈧.йêt
江妤寧不可抑製的微微屏息,感覺到傅斯臣走到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