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這個姿勢?
江妤寧反應過來是驚慌的想要掙紮。
可是,傅斯臣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下來將她吞噬。
他吃得太凶了!
江妤寧根本受不住。
雖然她膝蓋上的傷都好了,但是這樣衝撞的力度,還是讓她跪不穩。
“傅、傅斯臣……”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
“噓,彆怕。”
傅斯臣強有力的手臂摟緊她的腰,托住她的身體,支撐著她繼續配合。
有過親密的纏綿,也沒有過這樣激烈的失控。
江妤寧咬緊紅唇壓抑著聲音。
不知道他是因為中了藥,還是真正的放縱。
“彆咬自己。”
傅斯臣俯身而來,胸膛緊貼她的背脊,要她向後仰首,由得他吻住她的雙唇。
彼此之間親密無間的距離,更有肌膚相親的交頸相纏。
江妤寧被他吻到意識都不清醒。
突然被傅斯臣放開雙唇,她沒有防備,便隨著他享受的凶猛,情不自禁地溢出嬌聲。
下一瞬,江妤寧羞恥地想要克製,傅斯臣卻不給她機會。
“彆壓抑自己,我喜歡聽。”
傅斯臣還故意發狠,偏偏要她受不住,屈服身心愉悅的誠實。
她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傅斯臣也沒有放過她。
在傅斯臣居高臨下的欣賞視線裡,她散落的長發帶著波瀾,黑發襯映著雪白肌膚是極致的視覺衝擊。
尤其當她的臉,側埋在枕頭上,潮紅的臉頰,張著雙唇氣喘籲籲的模樣,更甚迷人。
“傅斯臣……”
江妤寧的聲音帶著求饒,她不知道在求他什麼。
傅斯臣再俯身吻她,咬著她的耳垂,啞聲問:“你是在求我?還是想要我更興奮?今晚你舍身救我的恩情,我一定不會辜負,會好好享受再報答你。”
傅斯臣說到做到,漫漫長夜,又凶又享受。
而且還是江妤寧自己選的,不會暴露她身份的姿勢。
天快亮了。
得到饜足的傅斯臣終於肯放過她。
最後,在江妤寧撐不住昏睡過去之前。
她是真的後悔!
為什麼傅斯臣做解藥救她那次,是她累到受不了。
而這次她做傅斯臣的解藥,結果還是她累到發不出來聲音。
…
傅斯臣抱著江妤寧睡了三個小時。
早晨。
守在會所的孟誠按照計劃,假裝寡不敵眾地被殺手闖進去。
聽到聲音,傅斯臣睜開眼睛。
還有後半場戲要演,他起身穿了件睡袍。
這時候,江妤寧還是用昨晚趴在枕頭上的姿勢熟睡不醒。
傅斯臣體貼地替她拿頭發遮擋住臉,還將她白皙的手臂放回到被子裡。
她在床上的模樣,一眼都不能被彆人看到。
此時,傅斯臣點著一支煙,站在門後等。
外麵還在演戲。
一路打進來,是傅柏洲安排的保鏢,假裝攔不住偽裝成殺手的保鏢。
殺手衝進休息室的時候,也是想要趁亂暗算。
“傅爺,小心!”
故意打輸的保鏢還裝模作樣地提醒。
他們的視線,看到裡麵的床上,躺著一個看不清楚臉的女人。
二爺一箭雙雕的計劃成功了一雕。
“都是廢物。”
傅斯臣眯眸冷笑。
他扔掉煙,抬腿直接將殺手踹到門外。
京市誰不知道傅爺的傳說,殺手都不敢輕敵,卻還是被傅爺打得措手不及。
暗殺傅三爺?
現場情況是他們被傅爺單方麵碾壓。
連同假裝受傷的保鏢們,看著傅爺凶悍淩厲的氣勢,都被震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