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江濤用玩味加嘲諷的眼神看向了張文俊。
張文俊的神色有些慌亂,趕緊低下了頭。
“文俊,怎麼樣?賭注什麼時候履行。”梁江濤道。
“這……”張文俊為難地看著舞台。
剛才他之所以敢提出這個賭注是因為他堅信自己意大利一定會贏,萬萬沒有想到會輸。
現在正讓他去這麼做,頓時覺得根本沒法做。
他堂堂一個京大才子,高考狀元,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梁江濤,你行了啊,大家都是同事,不要做得太絕?”呂娜在一塊說道。
“什麼叫我做的太絕?剛才是文俊主動跟我打賭,賭注也是文俊兄自己提出來的,難道現在想賴賬?”
“什麼賴不賴賬?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剛才就是一個玩笑嘛,你這麼當真乾什麼?連一個玩笑都開不起嗎?”呂娜生性潑辣,口才又好,最是喜歡無理辯三分。
梁江濤整個一個大無語,遇到這些不講理的人真是毫無辦法。
看來隻能用魔法打敗魔法了。
其他人看著兩人耍賴的樣子,也都露出不忿的神色,剛才打賭是所有人都聽見的,現在說了就想賴賬,那說話不是跟放屁一樣嗎?
這樣的人還有誠信可言嗎?
跟這種人做同事一定得小心一點兒。
張文俊比呂娜可精明得多,他知道這樣硬生生賴賬可不行,於是開口道:“韓國隊是靠著黑哨才贏的,根本不是實力,所以說意大利隊根本就沒輸!”
“韓國隊就是靠黑哨贏的,我之前也是這麼說的,可這跟咱們打賭有什麼關係?”梁江濤一聽就明白了,張文俊是想來個金蟬脫殼,歪曲解讀,最後死不認賬。
真是無恥!
“怎麼沒有關係?要是韓國隊靠實力贏的我無話可說,可現在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兒,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根本就不算贏,既然不算贏,那我打賭就等於沒輸啊!”張文俊言之鑿鑿狡辯。
但他的眼睛始終盯著桌子上的托盤,眼神不敢跟梁江濤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