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與身融,人魂顯化,道氣顯露,真乃造化之妙。
韓易世確定沒有問題,甄英蓮才開始修行。
可是跟韓易世眼中的道人的表現完全不一樣,沒有靈魂的元神化,也沒有純陽化,還是靈魂狀態。
但是梳理了靈魂,清楚的知道靈魂與身體的每一處,控製起來得心應手。
情欲之力整合,不再是單一情欲之力的運用,手段更加匪夷所思:磨盤加黑刀雙攻擊。
甄英蓮梳理靈魂之後,自身的七情六欲亦能夠加入循環,開始凝煉。
不分晝夜的增強靈魂與肉體,沒有了身體不適應靈魂的突然增強的情況。
禦使情緒力量的技巧更加輕鬆熟練,法術發動以更小的消耗得到更大的威力,發動法術的量更多,隨心發動法術。
體係結構成形,走通,又有日月寶鑒抵抗情欲侵蝕的擔憂,日月寶鑒還能在情欲力量的蛻變更強的抵抗力。
……
一身輕鬆的兩兄妹經過衙門,一場人命官司正要開堂,隨著人潮進去裡麵看看裡麵的情況。
進到大堂,鳴冤鼓上儘是蜘蛛網,聲音已經很沉悶。
官老爺坐在大堂之上,左邊是被告的家屬,有官身之人正坐在一旁;右邊是人群儘是白丁,韓易世兩人已在其中;堂下是被告,師爺與原告。
被告被枷鎖鎖住,跪在堂下,一臉的睥睨的看著所有人,臉上儘是囂張的笑容,旁邊還有一個師爺陪著,一臉神氣的看著原告與右邊人群。
原告嘴角是受傷後的淤黑,眼中充滿了恐懼與害怕,孤零零的一個,跪在堂下。
“堂下何人是原告?何人是被告?因何狀告?”
“秉大人,民婦狀告慶權貴,奸汙於我,殺我滿門。”
“秉大人,這刁婦誣告於我,她所說的滅人滿門者當另有其人。”
“原告有何要說?”
“這個畜牲看見民婦色相,動了色心,在一天晚上闖入我的家中,想要玷汙於我,家中老父與相公看有歹人,奮起反抗。
不曾想,被這畜牲儘數打死,強奸了我,我曾想過一死了之,但是想到死在眼前的老父與相公,求大人為民夫做主。”
“被告,原告所說可是屬實。”
“秉大人,我是不懂武功的,怎麼可能打贏打死兩人男丁,是這刁婦夥同奸夫毒害了自己的老父與相公,以好與奸夫雙宿雙飛,請大人明鑒。”
官老爺裝腔作勢一番之後,一拍驚堂木,堂下眾人聞聲目光注視官老爺,等候者官老爺的下文。
“經本官查明,原告與奸夫合謀,毒害老父與相公,真真最毒婦人心,不當人子,秋後處決;被告乃是被陷害,現無罪釋放,退堂!”
衙役應聲。
“威武!”
“冤枉!狗官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人群在威武聲中緩緩退去,人群中的聲音被威武聲壓住,兩人看著堂上掛著的明鏡高堂,隨著人群出了縣衙。
“這胡家真是遭了大難了!”
“說什麼呢!快回去!”
“知道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