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垢的燃燒所留下的灰燼,梧桐樹吃到了一次大補藥,梧桐樹不可控的點燃了全身,梧桐向凰發出了愉悅的情緒。
凰在火光中,靈性迎來了一次爆發,梧桐樹傳來了螻骷的記憶,梧桐樹透過火焰,讀取到了螻骷的記憶。
在梧桐樹傳來的記憶中,凰看到了螻骷血脈者,看到了血元,看到了生機之光。
殺子之仇在一瞬間迸發,被凰壓了下來,繼續解讀螻骷的記憶。
直到看到生機之光,那是生命之危,那是族群的危機所在,無論是殺子之仇,還是族群的安危,探查血元的情況才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不殆。
凰召開一命朱雀的鳥兒,讓其去探查血元所在地的情況,還有尋找青羽的蹤跡。
柳樹地。
柳青與何常,看著各自的器,螻骷血脈也在這個時候成型,兩者現身在螻骷的麵前。
螻骷低下頭顱,不敢看向兩者,等待著兩者對自己的發落。
“你來自哪裡?來這裡所謂何事?你是誰?”
“抬起頭來說話吧。”
“是,兩位大人。”螻骷才敢抬起頭看著兩者,何常是一個人類的模樣,柳青是一個透明的人形。
螻骷訴說螻骷一族血脈者的視角的大敵,血元的形象出現在兩者的腦海,吞噬生機之光出現在兩者者心頭。
……
羅刹鬼看著身後血色的河,眼中的血色褪去,臉上的猙獰褪去,樣貌雖說不上很帥,但也說不上醜。
在羅刹鬼身後的血河從血脈次元中流出,顯化在羅河的身後,從山的那頭收起,像一條血色的絲巾,掛在羅河身後。
絲巾在迎風飄揚,羅河看了一眼,把絲巾調整為了紅色的披風,正好以身形配合。
血河中有光點流淌,那光點是野獸的流離的靈性,在河水中隨波追流,流向披風末端消失不見又從血河源頭流出,如此循環往複。
野獸流離的靈性成為了在血河中若隱若現的羅河靈性的養料。
從螻骷血脈者死亡的地下出來的血元,憑著靈性印記,向著羅河所在地趕來,隻是血元剛剛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血元就感受不到了印記的回饋。
血元的靈性印記出現了問題,血元隻能趕到印記出現問題的大體的位置。
如果羅刹鬼像螻骷一樣出現問題,自己的吃食就沒了;如果是羅刹鬼自己處理了印記,那自己如不小心,怕要崩掉牙齒了;血元還是希望不是這兩種情況,畢竟生機之光是那麼的美味。
血元想起生機之光的感受,忍不住的回味起吞噬鷹的感受。
羅河看著以自己的血脈為根源,統禦野獸血肉而鑄就的血河,羅河發現了潛藏在自己身上的一個印記。
羅河看著自己身上的靈性印記,血河不斷向印記衝刷而去,直到身上的印記被衝刷掉,血元的形象出現在羅河的腦海中,是一根刺入心頭刺,怎麼也抹不去。
這讓羅河想起了那一隻鳥跟蚯蚓,如果能成,血河將飽餐一頓,想到美處,羅河不由得露出嘎嘎嘎的笑聲。
藏在暗處的羅河,看著從自己來時的方向,出現在眼前的血元,血元正在尋找著什麼,直到血元在一處立定身形,那是羅河衝刷引記的所在地。
血元激發靈性之眼,注視著印記殘片,羅河在血元入神的瞬間,羅河出手了,一把血刀從披風中分出,砍向血元。
血元回過神,羅河刀鋒已經刺入血元的樹乾,綠色熒光被血刀從血元身軀中抽離,血元痛呼。
血元切斷傷口處的樹體,樹體在一瞬間成為枯木塊,無數蔓條向羅河攀附,攀附在羅河身上,即刻長出尖刺,刺入羅河。
羅河在被攀附上時,已經抽身了,在蔓條尖刺刺入時,血河纏繞自身,以蔓條的吸力對抗。
羅河身上的披風一閃,羅河從蔓條的攀附中脫離,後撤到了血元五米開外,血元一個蔓條盾出現在身前,兩者相識。
兩者相互對視,好一會,羅河突然聞到香氣,羅河直接視覺模糊,打擺子,腳步踉蹌。天地都有了倒懸的趨勢。
血元很是得意的看著羅河,羅河反應過來,血河附體,融入體內,血河泛粉色,裡麵的靈性軟趴趴的在河中流淌,沒了以前的爭鋒相對,就連羅河的靈性都萎靡不振。
羅河恢複正常,馬上撤退,撤退的方向是青羽與鴻鈞所在。
羅河不斷的轉移自己的位置,血元不斷的追逐著羅河,羅河身上掛滿了斷的蔓條,身後的披風很是暗淡,身軀滿是孔洞,手中沒了血刀。
青羽,鴻鈞正在商議怎麼對付羅河,突然感覺到外界的動靜,出現在一旁,羅河停住了逃跑的腳步,血元停住了追逐的腳步。
三方在此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