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因此都被轉移過去,其餘扶桑間諜試圖趁機反抗突圍,但在重火壓製下,最後沒有一個人成功不說,還在交火中損失了兩個人。
特彆行動組這邊雖然想要活捉他們挖出更多暗線,但前提是他們安分,反抗就得被打,死傷不論。
等到人被打得安分下來已經是一刻鐘之後,俞嬌和她的同夥被五花大綁押出來,看到榮珍和秦豐年穿戴整齊完好無損地站在客廳,忍不住朝他們吐了口口水,罵道:“狡詐的□□豬!”
榮珍嫌棄:“真難聽,你們老祖宗還是從這片土地走出去的,怎麼在那兒犄角旮旯繁衍幾代就變異了呢。”
“不必跟他們多費口舌,再敢罵……”秦豐年手裡哢噠一聲上膛,小巧的銀槍指向俞嬌眉心,“不如一槍斃了她。”
俞嬌篤定他不敢開槍,有恃無恐地叫囂:“你們紅黨不是一向優待俘虜嗎?你倒是真打呀!”
嘭一下,子彈貫穿了她的耳朵,差一點點就爆了她的腦袋。
“豐年同誌!”帶隊人連忙製止。
秦豐年收回動作,滿臉歉意:“對不住,手滑走火了。”
隊長噎了噎,想說什麼,又顧及到眼前人的重要性,最終選擇眼瞎沒看見,反正人沒打死嘛。
俞嬌渾身哆嗦,趁眾人不備,一把將圖紙塞進嘴裡吃掉,大笑道:“有種你打死我!”
秦豐年無動於衷,仿佛被她吃進肚子的隻是普通紙張。
沒有打擊到他,俞嬌不甘心:“你的反應呢?它不是你耗費心血弄出來的嗎?”
“因為那是假的。”榮珍主動為她解惑。
秦豐年為其耗費不少心血是沒錯,但他們放在家裡做誘餌的一直都是假貨,真的在廠辦,根本不在這兒。
俞嬌得知真相差點吐血。
隊長冷哼:“可彆死啊,死多便宜你,接下來等著你的是生不如死,好好享受吧。”
俞嬌隨後被堵上嘴罩住頭,連同她的同夥一起被秘密帶離。
榮珍沒再注意那些,兩隻眼睛跟膠水一樣全黏在秦豐年掏出的銀色/手/槍上了。
“喜歡?給你玩玩。”秦豐年卸掉彈匣塞到她手裡。
榮珍稀罕地看來看去,問他:“你哪兒來的?”
秦豐年說本來是從國外回來時帶的,到國內後被收走充公了,這次還回來讓他用一下防防身,過後還要上交。
話音才落,隊長就伸手到他們眼皮子底下示意:“拿來吧。”
榮珍趕緊再多摸兩下,戀戀不舍地交上。
秦豐年把彈匣也扔過去,安慰榮珍等有機會帶她去部隊學打槍。
榮珍杏眼一亮,頓時充滿期待。
隊長謹慎接過銀槍收好,告訴他們臥室的損失之後會給他們報銷,記得儘快統計出一個數額。
榮珍欣然應下,和秦豐年一起送他們出去。
小院大門大開,門外不知何時停著兩輛暗綠色麵包車,俞嬌等人正在被押上車。
這時,另一隊守在廠辦的同誌派人過來通知:“不好,廠辦那邊起火了,豐年同誌的工作室被燒了個乾淨!”
坐上車的俞嬌聽到咯咯笑出聲,幸災樂禍之意不要太明顯。
押著她的同誌出聲訓斥:“笑什麼笑,老實點!”
“我們過去看看。”秦豐年帶著榮珍坐上另一輛車。
剛發生過那樣的事,他不放心留榮珍一個人在家,乾脆去哪兒都帶上。
兩輛車緩緩駛出胡同,快速融入黑夜,猶如暗影般從街道上一閃而過,轉眼就來到機械廠研發部。
那裡燈火通明,燒掉秦豐年工作室的大火剛剛撲滅,房子被熏得烏漆麻黑的,裡麵的東西全都毀於一旦。
榮珍到達現場後從空氣裡聞到一股熟悉的油料味,和當日食堂被燒時的氣味一模一樣。
想到那會兒受的罪,她頭上的無形雷達立馬豎立起來,“這是誰乾的?”
“是這孫子!”俞荷的聲音突然在黑暗中響起,緊跟著一個身形狼狽的男人被她踹出來。
那人雙手被綁,臉上很明顯被揍過,嘴角卻帶著一抹得逞的笑意,表情神色依然是那麼溫文爾雅如沐春風。
秦豐年等人看到他都很詫異:“白秘書?是你!”
聞訊匆匆趕到的廠長不敢相信:“怎麼會是你?為什麼?!”
白盛澤咳嗽著吐出一口血,站直身體傲然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俞荷看不得他這個樣子,上前又一腳將他踹倒在地,厲聲質問:“你是白黨人,還是扶桑人?”
白盛澤裝死不回答,旁邊車裡的俞嬌唔唔掙紮著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