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珍跟他站在一起,被這些目光像是刷肉刷子似的一寸寸淩遲,感覺非常不舒服,因此懟起衛啟恒來依舊不客氣。
衛啟恒都被她懟習慣了,直接略過她話裡那些不想聽的,提取重點警覺道:“還有誰和你打聽雲凡凡了?”
榮珍感覺脊背都要被那些女人的視線盯穿了,往外站兩步才說:“不是打聽雲凡凡,是喬家跟我打聽喬玉珠,兩個我都不清楚在哪兒。”
衛啟恒聽了放下警惕,轉而問她還有沒有打算參加下一期結婚綜藝。
榮珍聽出一點他的話外音,這次換她警惕聲明:“有,還是和原搭檔褚影帝。”
幸虧和褚璽承早就說好了,不然這次可不好應付這家夥。
看他的意思明顯是已經知道雲凡凡會和李錦參加結婚綜藝,而他也不甘心想找人一塊去給他們搗亂,最好趁機把人拆散。
這心思這打算都太狗了,榮珍堅決不參與。
衛啟恒不意外被她看破意圖,隻是遺憾少了一個可選工具,果斷轉身離開。
他走沒一會兒,榮珍招來服務生把香檳換成果汁,然後聽到身旁簾幕後傳來一聲詢問。
“他找你說什麼?”喬玉珠撩開簾幕走出來。
她打扮得光鮮亮麗,重新有了之前尚未回喬家之前的明星氣質。
榮珍沒想到她會在這裡,挑眉道:“你剛才不都聽到了,還用問我?”
喬玉珠搖頭,表示自己剛剛在陽台上吹風,隻聽到他們隱隱約約的談話聲,並沒有聽清楚內容。
非禮勿聽的規矩,她還是做得到的,這不就直接來問了。
但是有些事吧,榮珍覺得她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奈何喬玉珠堅持:“你說吧,我能挺住。”
有人主動找虐,榮珍決定成全她,將雲凡凡和李錦打算參加結婚綜藝以及衛啟恒準備摻一腳的事都講了。
“他還是沒放棄。”喬玉珠垂下眼睛看著酒杯裡蕩漾的色彩,看不出具體的表情。
榮珍喝了口果汁,臉上露出嘲笑:“你不也是嗎?”
喬玉珠略過這個話題不提,抬頭問榮珍還記不記恨她。
榮珍不明所以:“我為什麼要記恨你?”
“我搶了你的未婚夫。”喬玉珠對此一直沒說過對不起,從不認為自己錯了。
剛好,原主也沒認為她做錯了,因為那本來就該是她的未婚夫啊,她搶回去正好,反正原主也不喜歡。
所以此時榮珍替原主回複她:“我也搶過你的前二十年人生,雖然不是我本意,但咱倆也算扯平了,以後誰也不欠誰。”
喬玉珠心說不是這麼算的,“可是我還搶走了你父母的愛。”
榮珍:……總感覺她是在炫耀腫麼破?
榮珍覺得不能輸,“我也搶走了你二十多年的吃喝不愁和富裕的零花錢!”
來來來,拚刀子啊,看誰紮得過誰。
喬玉珠敗退,臨走前望了她身後一眼,意味深長地叮囑道:“喬家就是個虎狼窩,既然出來了就彆回去了,有些人該抓住得趕緊抓住,彆等到被搶走才後悔。”
“嬌嬌,你也來了啊。”褚璽承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趁著榮珍轉頭去看的功夫,喬玉珠飄然離去。
褚璽承同樣一身銀白西裝,竟然和衛啟恒撞衫了,不過兩人銀白色調略有不同,倒是避免了一些尷尬。
以榮珍的審美水平來看,褚璽承穿著銀白西裝絕對要比衛啟恒帥,看上去長身玉立、氣質斐然,妥妥的極品型男,行走中的荷爾蒙。
褚璽承看出她眼中泄露出的欣賞,心情愉悅地走近問:“我這身怎麼樣?”
榮珍比了個大拇指,說是帥呆了,絕對是今晚最靚的那隻崽。
兩人站那兒說了一會兒話,就有人過來應酬,端著酒杯敬褚璽承:“褚總,許久未見,您好啊。”
對方是一個打扮非常老成穩重的中年男人,卻對褚璽承用敬語,而且稱呼他為褚總?
榮珍略感奇怪,不禁看向褚璽承。
褚璽承皺了皺眉,溫聲糾正道:“你認錯人了。”
那人本來就疑惑他怎麼一反常態穿了一身銀白色,現在聽他反駁後稍微一想恍然大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是褚總的兄弟吧?你們長得真像。”
道了歉又寒暄兩句,對方識趣離開。
等他走後,褚璽承見榮珍滿眼好奇,解釋說他口中的褚總是他大哥。
但對於這個大哥的情況,他比較諱莫如深,似乎不想多提及。
榮珍沒有不識相地打破砂鍋問到底,隻是好奇問了句:“他說你們長得像,是雙胞胎嗎?”
褚璽承臉上閃過一絲怪異,“說是雙胞胎也沒錯。”
什麼意思?榮珍更奇怪了。
褚璽承卻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