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唐夜溪的電話,他很快來了貴賓間。
四人坐好,唐錦笛看著顧時暮問:“到底什麼秘密?現在可以說了嗎?”
“可以了,”顧時暮優雅笑著,將他手下人剛剛送過來的一份文件,推到唐凜然和唐錦笛麵前,“如果你們還沒蠢到家,看看這個,就明白我所說的秘密是什麼了。”
唐凜然氣的臉色青白,額筋直跳。
這個顧時暮太惡劣了!
雖然唐家家世不及顧家,可他是長輩!
顧時暮和他說話,毫不客氣,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他氣的臉上的肌肉直哆嗦,手指也在顫抖。
要是唐家的家世在顧家之上,現在的他,肯定抓起麵前的咖啡,潑在顧時暮的臉上,狠狠的將眼前這個不知道老幼尊卑的囂張家夥教訓一頓!
可他唐家不是顧家的對手,他惹不起顧時暮。
即便他心中的屈辱和憤怒快要將他的胸膛撐的爆炸了,他也隻能咬牙忍著。
他不住的呼氣、吸氣,努力平息著心中的屈辱和憤怒,顫抖著手指拿起文件袋,將文件袋打開。
看完第一頁,他就愣住了。
他的眼睛不斷瞠大,手指也抖的越來越厲害。
把頭湊過來看文件的唐錦笛,臉上的神情與他如出一轍。
看完第二頁,唐錦笛再也忍不住,一把抓過資料,嘴裡不停的喃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唐凜然臉色慘白的抬頭看向顧時暮,聲音劇烈的顫抖:“資料上所寫的一切......都、都是真的?”
顧時暮唇角微勾,“資料後麵,附有邢勇全的診斷記錄,診斷記錄上,有醫生簽字和醫院的公章,如果你還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他身體往後靠了靠,坐姿更加優雅閒適,“他在醫院做第一次檢查時,大概還不知道他得的是絕症,他也還沒想到用他的命換他女兒後半生的榮華富貴,所以,他的第一次檢查,沒有用化名,也未加任何遮掩,很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