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的堂兄弟、表兄弟中,溫玄澈最怵的除了親大哥溫玄陽,就是這位大舅家的大表哥唐錦簫。
明明唐錦簫的性情是他所有堂兄弟、表兄弟中最溫和的,可他身上就是有種莫名的氣勢,讓人在他跟前不敢放肆亂來。
“表哥......我......我就是很心疼安安......”溫玄澈說:“直到現在,安安還以為她是我爸媽的親女兒、是我親妹妹,她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長大,如果被外人知道,她不是溫家大小姐,而是唐玲瓏那個私生女的女兒,彆人一定會看輕了她,她的婚姻大事也會受到影響,我、我隻要這樣一想,一顆心就揪緊了,安安是我們一家人捧在手心裡,千嬌百寵著長大的,我們怎麼舍得她受那樣的委屈?”
“你滿心想的是安安,那溪溪呢?”唐錦簫說:“如果唐玲瓏沒用她的女兒換走溪溪,那從小被你們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寶貝就是溪溪,安安代替溪溪站在溫家享受了二十多年的榮華富貴和父母兄長的寵愛,溪溪卻......”
想到唐夜溪曾經受過的虐待,唐錦簫不願再說下去。
他無聲輕歎:“阿澈,安安先是姑姑和姑父的女兒,然後才是你的妹妹,安安和溪溪的事,你不要插手,姑姑和姑父自會安排,你就按姑姑和姑父的安排做,姑姑和姑父不會害你們。”
“我覺得,我爸媽肯定會聽唐夜溪的!”溫玄澈央求唐錦簫:“表哥,等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你幫我和唐夜溪說,如果她真是我爸媽的女兒,你讓她接受安安,說服我爸媽,就說安安和她是雙胞胎姐妹,我們兄弟四個,都會承她的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