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開口,是因為他們了解他們的母親,擔心他們母親的身體,不想惹他們母親生氣。
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他們的確關心的是怎樣幫溫安安維護她的利益,讓她以後生活的好一點、少吃點苦。
除了他媽,誰也沒真正的心疼過唐夜溪過去二十多年曾吃過的苦、受過的罪。
沒人心疼唐夜溪小小年紀就被趕出蔡家,險些慘死街頭。
也沒人心疼唐夜溪被帶到唐家後,被邢佩珍母女虐打,險些死於邢佩珍母女之手。
就仿佛......那一切已經過去了,就輕描淡寫,不重要了......就可以......當那些不曾發生過似的。
溫安安還未曾吃苦,他們就在提前替溫安安擔心。
唐夜溪吃過很多苦,他們卻誰都不覺得那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顧時暮說的對,他們一邊對唐夜溪說,他們是一家人,一邊卻隻當溫安安是一家人......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