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棠嬌柔柔說:“我的意思是說,你給你爺爺和你爸道個歉,今天的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小了,都是一家人,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呢?”
唐夜溪淺笑:“請問,我哪裡做錯了?我要因為什麼事道歉?”
白海棠被噎住,半響沒能說出話。
唐夜溪哪裡做錯了?
她哪裡都沒做錯。
對溫老爺子不敬,把溫老爺子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是顧時暮,不是唐夜溪。
她總不能說,我看顧時暮不好惹,我就柿子撿軟的捏,所以找上你,讓你賠禮道歉,給我丈夫台階下。
“溫老夫人,您怎麼不說話?”唐夜溪追問:“您還沒說,我到底哪裡錯了,需要我因為什麼事而道歉?”
“唐夜溪,你夠了沒有?你就非要咄咄逼人,把這個家攪的雞飛狗跳,你才開心是不是?”溫安安哭著說:“這裡是我的家,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為什麼你就容不下我,非要趕我走,是不是你非要把我趕出去,看我死在外麵,你才開心?你怎麼能這麼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