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遠附和著說:“對,咱們家找回了溪溪,是大喜事,一定得辦一場盛大的宴會,讓認識咱們家的人都知道,溪溪才是咱們溫家的掌上明珠。”
其他人都隨聲附和,隻有溫玄安小聲嘟囔:“溫家的女兒在外麵長大,很光彩嗎?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
他聲音雖小,溫明遠卻聽見了。
這話跟拿刀子紮他的心一樣。
溫家的女兒在外麵長大,不光彩。
為什麼不光彩?
還不是顯得他這當爹的無能,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
對於溫玄安那句話,他是這樣想的。
但他想岔了。
溫玄安的意思是,在外麵長大的唐夜溪,不配做溫家的大小姐。
可這話不能這麼直白說,他就說的稍微委婉了一些。
結果,就被溫明遠給曲解了。
溫明遠更自責了,對唐夜溪也就更好了。
他女兒之所以在外麵長大,都是他的錯。
他一定得好好補償他女兒!
他一個當伯父的,懶得和溫玄安一個毛頭小子計較,他愛說什麼說什麼吧。
於是,他假裝沒聽見,隻是對唐夜溪的態度更親昵、更熱情了。
溫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