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傘者易濕,執杖者易倒。
她更喜歡靠自己。
顧時暮看出她的想法,勾唇笑笑,“彆想太多,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小初和小次......”
他一邊說,一邊低頭給他手下信息組的組長發簡訊:“我兒子的母親,名聲必須是清清白白的,我不想有天有人提起小初和小次的母親時,說他們的母親是個小偷,曾經偷過東西。”
唐夜溪心頭一刺,像是被毒針紮了一下。
她也不想那樣。
所以,那年的事,一直像根利刺一樣紮在她心上。
她也曾無數次的想過,早晚有天,她要查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隻是過去的她,身份尷尬,又要撫養照顧小初和小次,有心無力。
現在,機會來了,她當然要還自己清白。
她的能力和顧時暮的能力根本沒法比,顧時暮出手,比她查出真相的機會大的多。
看來,她又要欠顧時暮一次人情了。
她不是八麵玲瓏的人,不擅言辭,除了感激的說聲“謝謝”,她不知道她還能說點什麼。
“不用謝,”在簡訊上下達了命令之後,顧時暮收起手機:“你是我兒子的母親,你的名聲是好是壞,直接關係著我兒子們的利益,所以,我是在幫我自己,不是在幫你,你不用覺得有心理負擔。”
唐夜溪笑笑,沒有說話,但心裡還是很感激。
顧家這位太子爺兒,雖然有時性格惡劣了些,但對她和小初、小次真的特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