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溫安安寬容,就是對他們自己的殘忍。
接受溫安安,就是辜負他們的親生女兒。
他們夫妻兩個誰也不會那麼蠢。
見溫明遠和唐水晶一點反應都沒有,齊欣然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溫安安則十分的難堪。
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溫明遠和唐水晶的麵前,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們,“爸、媽,我想你們了,你們在夜都住多長時間?我能回家去看你們嗎?”
其實,她已經去過了。
隻是,她被擋在了門外,連溫明遠和唐水晶的麵都沒見到。
她不敢讓齊欣然知道溫明遠和唐水晶厭惡了她,連她的麵都不肯見。
她知道,蔡家之所以留下了她,並且好吃好喝的養著她,不敢得罪她,是因為齊欣然忌憚溫明遠和唐水晶。
甚至,齊欣然夢想可以通過她,搭上溫家的大船,和溫家成為合作夥伴。
當初,她是被溫家的保鏢送到蔡家的。
她不知道溫家的保鏢是得到了誰的吩咐還是自作主張,亦或者隻是場麵話,把她送到蔡家時,溫家的保鏢對蔡學明和齊欣然說,讓他們好好照顧她。
溫家的保鏢可以隨口一說,但蔡學明和齊欣然卻不敢隨便一聽。
蔡家現在不過是個破落戶,彆說和溫家相比,就是和溫家最不成器的溫玄澈相比,溫玄澈也能強勢碾壓蔡家。
齊家在夜都倒是有一席之地,但和溫家也比不了。
夜都比溫城繁華,是全國經濟政治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