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夜溪穿好衣服之後,她陪著唐夜溪離開,回到顧洛寒的辦公室。
把唐夜溪送進顧洛寒的辦公室之後,她快步離開,很快又返回來,把洗好的照片送進來。
她把照片遞給顧洛寒之後便退了出去。
她拍的照片很專業,每一張照片都是一道疤痕。
隻是疤痕,而不是整個後背。
唐夜溪掃了一眼,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終於平靜下來。
還好、還好。
還好隻是疤痕而已,不然就算隻是後背的照片,被名義上的小叔子看了,也會很尷尬了。
顧時暮就站在顧洛寒身邊,照片上的疤痕他看的清清楚楚。
原本和顧洛寒說笑的他,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已經消失,眉宇輕蹙,心裡特彆的不舒服。
他兒子的母親,在他不曾認識他的時候,被人鞭打虐待過。
這個想法,讓他有種想把曾經鞭打過唐夜溪的人揪過來狠狠捏死的衝動。
“能徹底祛掉嗎?”他淡聲問。
“可以的,”顧洛寒點頭,“但是需要一些時間。”
“好,”顧時暮說:“時間不是問題,隻要能祛掉就好。”
“可以的,”顧洛寒說:“我現在就去配藥,大哥和你大嫂在附近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