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夜溪氣的想罵他瘋子。
可理智讓她把到了嘴邊的這兩個字又咽了回去。
哪怕是在如今這種境況下,她也不想用“瘋子”這兩個字辱罵百裡隨冰。
而且,罵人隻是一時嘴上痛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始終不相信,百裡隨冰真的會對小初和小次做什麼,她更傾向於她和顧時暮領了結婚證的消息,讓百裡隨冰心裡不痛快了。
這位大少爺,自己不痛快了,就要去折騰彆人。
她並沒特彆擔心小初和小次的安危,她相信百裡隨冰不會真的對她的兒子做什麼。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百裡隨冰心裡痛快些,然後快點放了她,讓她和她的兒子們團聚。
她深呼吸了幾次,將心中狂燒的怒火壓下去,看著百裡隨冰的眼睛,平心靜氣的問:“我們好好談一談,可以嗎?你要怎樣才能放我去見小初和小次?”
“我要怎麼才能讓你去見那兩個小崽子?”百裡隨冰像是詢問唐夜溪,又像是自言自語,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之後,挑起嘴角:“那我可得好好的想一想!”
唐夜溪坐在地上沒有起身,等待他的答複。
片刻後,百裡隨冰想到什麼,伸出手指點了點他腳下的地麵:“你跪下求我吧!你跪下好好求求我,說不定我心腸一軟,就讓你去見那兩個小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