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顧秋雨領命而去。
幾分鐘後,他又快步回來:“少爺,確定過了,少夫人中的藥......沒有解藥。”
顧時暮目光一沉,唇角抿了下,點頭:“我知道了,出去,把門看好。”
“是!少爺!”顧秋雨彎腰行禮後,退了出去。
顧時暮看向唐夜溪:“你聽到了?沒有解藥。”
“麻、麻煩你......”唐夜溪申吟說:“請、請你扶我去浴室......我、我聽說,泡冷水澡可、可以......”
“以前那種劣質的藥可以,”顧時暮說:“現在新型的藥,冷水澡起不了多少作用......”
“那怎麼辦?”唐夜溪幾乎哭出來,她攥住顧時暮的衣角:“你、你見到小初和小次了沒?他們、他們怎麼樣?”
“他們沒事,”顧時暮抬手輕輕碰了碰她紅的幾乎滴下血來的臉頰,“以你現在的狀況,泡上一天一夜的冷水澡,藥勁也未必過去......”
“那怎麼辦?”唐夜溪難受的身體幾乎是在抽搐,聲音發抖:“小初和小次見不到我,會、會著急的......”
“也不是沒有辦法......”顧時暮目光幽深的看著她:“我們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
唐夜溪直愣愣的看著他,藥物強大的藥勁讓她整個人都是迷糊的,大腦已經停止了轉動,聽不出顧時暮的言外之意。
她呆怔怔的樣子有些傻,看上去特彆軟、特彆好欺負。
顧時暮無聲歎息,湊到她耳邊說:“如果你願意履行夫妻義務的話,我可以幫你......”
溫熱的氣息噴在唐夜溪耳邊,與此同時一股清冽的薄荷香躥入唐夜溪的鼻孔。
很清新很好聞的一種味道夾雜著男人的陽剛氣,猶如在烈火上潑了一大桶油,讓唐夜溪的身體騰的一下燒了起來。
“讓我幫你吧......”顧時暮抬手撫住她的頭頂,溫柔說:“我們是夫妻......無論是道德還是法律,都無法譴責我們......”
顧時暮溫柔的聲音將唐夜溪最後一道心理防線給擊潰。
是。
是的。
他們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
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管是道德和法律都無法譴責他們。
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覺得,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她會難受的死掉。
如果她死了,她的小初和小次怎麼辦?
因為太過難受,痛苦的生理性淚水不受控製的滑出她的眼眶,她衝顧時暮伸手,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對顧時暮提出最後一個要求:“不要在這裡......”
如果是在這裡,她會覺得很難堪。
“好!”顧時暮應了一聲,脫下外衣裹在她的身上,將她從床上抱入懷中,“我們回家。”
他也不想在這裡。
他抱著唐夜溪離開房間。
外麵已經被他的人給占領了。
他暢通無阻的下樓,抱著唐夜溪上車,吩咐了一聲,汽車朝他和唐夜溪住的彆墅疾馳而去。
車上,唐夜溪已經徹底迷糊了。
她難受的片刻不得安寧。
顧時暮不想讓前麵開車的顧晚風和坐在副駕駛上的顧秋雨聽到,伸手按下按鍵,升起中間的擋板。
唐夜溪痛苦難忍的轉動腦袋和身體,溫香軟玉在懷,蹭的顧時暮一身的火氣。
“彆動!”他用力按住唐夜溪的身體。
待會兒他還要下車,他不想在屬下麵前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