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等百裡映寒說話,百裡隨冰就抗議道,“我可以不直呼溪溪的名字,但既然我是溪溪的保鏢,我是溪溪的人,又不是你顧家的人,我憑什麼管溪溪叫少夫人?頂多我稱呼溪溪大小姐或者主人,而不是什麼少夫人!”
顧時暮睨他,“我是在通知你我的決定,而不是在和你商量,如果你同意,那就可以留下,如果你不同意,你所說的事,免談!”
百裡隨冰原本因為疼痛而雪白的臉氣的漲紅,他怒目瞪著顧時暮,咬牙切齒好一會兒,才怒聲說:“好,成交!”
顧時暮微笑,“你先叫一聲,習慣一下,我們再說第二條。”
百裡隨冰:“......算你狠!”
他轉身看向唐夜溪,一張臉漲的更紅,嘴巴張開又閉上,閉上又張開,過了好一會兒,才低下頭,不情願的叫:“少夫人!”
唐夜溪:“......”
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特彆特彆特彆不習慣百裡隨冰這樣稱呼她,可這是顧時暮提出來的事,她得給顧時暮麵子,不能拆顧時暮的台。
她隻能忍著搓手臂的衝動,勉為其難的“嗯”了一聲。
百裡隨冰撇撇嘴巴,低頭看向地麵,纖長的睫毛在他的眼睛上覆下好看的陰影,看上去乖巧又委屈。
他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他清瘦,長的又臉嫩,漂亮到毫無瑕疵的臉蛋兒極具少年感,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看上去委屈巴巴的,特彆惹人憐愛,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絲毫看不到他張狂時邪肆狂狷的樣子。
百裡映寒忍不住揉了他的發頂一下,“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