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溪溪後背上的傷,”顧時暮淡淡說:“除了小時候被唐玲瓏打的,就是在唐家被你們唐家人打的!”
顧時暮目光譏誚的看向唐錦權:“唐總,煩請你好好看看照片上的傷痕,看仔細些,看看你們唐家人有沒有資格自稱是溪溪的親人!”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唐水晶看著照片上的傷疤,淚水奪眶而出。
和唐夜溪相處越久,她對唐夜溪的感情便越深。
溫安安長在她和溫明遠膝下,從小到大,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夫妻倆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
可她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二十多年了。
她來到這世上二十多年,卻沒過過什麼好日子,甚至被打的遍體鱗傷。
現在這社會,就是做傭人做司機做園丁的,也沒幾個挨過打,可她唐水晶和溫明遠的女兒卻被打的渾身是疤。
她自虐一樣一張一張翻看那厚厚的一疊照片,哭的幾乎暈死過去。
唐錦權很尷尬。
對著這一疊照片,他哪還好意思說什麼看在溪溪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