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身體僵硬,臉上的熱度蹭蹭蹭的升上去。
她雙手抵著顧時暮的胸膛,聲音發顫:“彆、彆鬨......孩子還在......”
顧時暮挑眉低笑,“你的意思是,如果小初和小次不在,我就可以隨意?”
“......”唐夜溪心臟急跳,臉頰燙的像是要燒起來了。
除了上次她中了百裡隨冰的藥,不得不和顧時暮那什麼之外,她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親密。
上一次,她中了藥,神智並不清楚,腦袋裡迷迷糊糊的,很多事都沒什麼印象了。
可此刻,她的意識是清楚的。
她能嗅到顧時暮身上清冽好聞的薄荷香。
這個男人很愛乾淨,隻要湊近他,就可以嗅到他身上清爽好聞的薄荷香。
這種香氣對唐夜溪來說已經很熟悉了。
嗅到他身上的氣息,她會覺得安定、踏實。
不知何時,在她心底深處,顧時暮已經是個強大的保護者,有他在,她和她的兒子們就是安全的。
被他壓在身下,她沒有被輕薄的感覺,隻是覺得羞澀。
她信任他。
她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他這樣對她,絕不是因為瞧不起她、玩弄她,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呢?
正常的生理需要?
聽書上說,這方麵的事,男人比女人更熱衷。
可顧時暮很潔身自好,身邊的助理保鏢都是男的,據說,他辦公室所在的那一層,清一色的男人,一個女性職工都沒有。
他過的是清心寡欲,和尚一樣的生活。
隻要是正常的男人,在這方麵總是有需求的。
或許......此刻他需要......那什麼,而剛好,她是他領了結婚證的妻子。
雖然她曾說過,她希望他們兩個隻做名義上的夫妻,不儘夫妻義務,但是......因為上次的意外,他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
既然如此,她曾說過的兩人之間隻做契約夫妻,不儘夫妻義務大概不做數了......
是她先把顧時暮拉下水,而且,他們不但有結婚證,顧時暮還說要和她舉行婚禮,既然如此,他們和正常的夫妻沒什麼區彆了。
那麼......他們之間發生點什麼,也是順理成章的吧?
隻是......隻是地點不對!
她雙手抵著顧時暮的胸膛,紅著臉顫聲說:“總之......總之當著孩子的麵,肯定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