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不凡與他幾名狐朋狗友哈哈大笑,隨後笑著對陸鳴說道;“喲!,是清原縣的縣委書記,官職不小,我好怕怕”。
廖不凡突然臉色一變,惡狠狠地對陸鳴和郭紅春說道;“彆給臉不要臉,那怕你是縣委書記又怎樣,給我滾一邊去,今天我要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手一揮,對一旁的幾名男子說道;“給我將大門看好,不要讓這幾人走了”。
幾名男子各自拿起地板上摔壞的椅腳,對站在旁邊的保安粗暴地推推搡搡,他們走到大門兩旁守著,惡狠狠地瞧著楚昊宇他們幾人。
有的客人想過來結賬,被他們恐嚇回去,退到一旁候著。
郭紅春見狀,他便轉身來到文心怡麵前,對文心怡說道;“文小姐,要不你和昊宇同誌先走,這兒有我們”。
文心怡將剛才的一幕看在眼裡,廖不凡刁蠻跋扈,恐怕郭書記也無可奈何,再說她可不願和昊宇兩人灰灰溜溜地走,對廖不凡這種小角色,她還真不放在眼裡。
文心怡擺擺手,泰然自若地說道;“這事交給我吧!,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季坤焦急地說道;“弟妹,你還是和昊宇一塊走吧,我怕他們叫來一些地痞流氓,那樣對你不好”。
文心怡笑笑,“我倒沒有想到這一層,沒事,我打個電話”。文心怡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平江省軍區司令任天雲正在書房看書,他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他會心一笑,原來是老首長的孫女文心怡打來的。
他接通後笑著問文心怡,“丫頭,你怎麼想起打我電話,難道是想任伯伯了”。
文心怡笑笑說道;“任伯伯,侄女當然想您,可是您總在忙嗎!”。
任天雲哈哈大笑,“伯伯也是身不由己,丫頭,有什麼事找伯伯,說吧?”,任天雲知道文心怡,不會無緣無故地打電話與他聊天的。
文心怡笑笑,“還是伯伯了解我,我現在在····,您等一下,我問問具體位置”,她捂著電話問季坤,“這兒的具體位置是什麼地名?”。
“清原縣清河鄉的清河山莊,隻要到清河鄉,問問老鄉都知道清河山莊。”季坤連忙說道。
文心怡重新拿起手機,對任天雲說道;“伯伯,我在清原縣的清河山莊遇到危險,您能不能派幾個人過來,要快啊!,不然說不定以後就見不著我了”。
任天雲知道文心怡的個性,這丫頭從不無事生非,既然她這晚打電話求救,肯定事情危急,自己若出手遲了,那在老首長麵前可就無法交代。
他立馬說道;“丫頭,你彆著急,我馬上派人過來,電話我先掛了”。
任天雲隨即打通清遠軍分區姚萬的電話,“姚萬,我現在命令你,馬上派人去清原縣清河鄉的清河山莊,保護一個叫文心怡的姑娘,她是我老首長的孫女,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我拿你是問”,說完後,“啪”的一聲,將手機掛了。
姚萬怎敢違抗自己老首長的命令,他立即叫來特戰營的營長,“我命令你馬上帶人去清原縣清河鄉的清河山莊,保護一個叫文心怡的姑娘,如果她出了問題,我撤你的職”。
特戰營營長敬了一個禮,立即轉身出門,迅速來到營房,集合了一個排的隊伍,荷槍實彈地分乘三輛車,開出了部隊大院,風馳電掣地向目的地駛去。
······
清遠市公安局副局長胡海波,他剛剛在外麵吃完飯正準備回家,突然接到廖不凡的電話,聽完後,腦袋陡然大了。
他確實服了廖不凡這個愛惹事的二世祖,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出了多少次麵,幫廖不凡收拾亂局。如果不是常務副市長廖利民提他當了副局長,他還真是不想理睬廖不凡,現在廖不凡的電話打來了,說是在清河山莊被人打了,顯然,打電話的目的,是要他派人出麵去替他出氣。
胡海波了解廖不凡,這個二世祖一向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驕橫跋扈慣了的,從來就不知道收斂,更不知道什麼是低調,是清遠市臭名遠揚的“鬼見愁”,隻要是清遠市的人,鮮有不知道廖不凡名號的,現在廖不凡挨了打,想必對方沒有慣著他,能去清河山莊的人,又有幾個不是善茬,那可都是清遠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胡海波想歸想,不去是不行的,一旦副市長廖利民知曉自己沒有去維護他的兒子,怪罪起來,隨便找個理由給自己穿小鞋,那可是手到擒來,分分鐘的事情。
胡海波回到市局,來到辦公室後,他皺皺眉頭,從褲兜裡掏出手機,叫來治安大隊的大隊長徐凱,“你去安排人手,跟我去趟清河山莊,“鬼見愁”被人打了”。
徐凱笑著說道;“這又是哪個不長眼,怎麼惹上這個活祖宗”。
胡海波笑笑,“先不要說這些,你趕快去安排,目前還不知道他那裡是什麼現狀,你又不是不知道廖不凡的名氣,對方既然敢打他,說明來頭不小,我們還是謹慎點好,彆到時兩頭都討不到好”。
徐凱似乎有點不相信,他問胡海波,“不會是他為了要我們出麵,謊稱被打吧?”。
胡海波瞪眼說道;“你幾時見過他自降身價,說過他被人打的話,這次他竟然說被打了,那一定是真的,不要磨磨蹭蹭的,快去安排”。
胡海波揮了揮手,讓徐凱趕快去安排人,在徐凱臨出門時,胡海波又囑咐道;“你們帶幾支槍,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