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楚行山與葉芸向老爺子告辭,楚昊宇開車送他們回四合院,文心怡則是留在她爺爺那兒陪她爸爸媽媽。
楚昊宇和爸爸媽媽回到四合院的東屋,坐下後,楚行山連連讚歎,“老爺子是明白人啊!”。
葉芸邊泡茶邊笑著說道:“那當然,老爺子當那麼大的官,不是明白人能當得上去?”。
楚昊宇大惑不解,父親怎麼突然發出這種感慨。他笑著問答:“爸,您是有什麼要說麼?”。
葉芸笑道:“你爸有什麼要說的,無非是看到文家子孫發旺唄!”。
楚行山搖搖頭,他語氣平和地說道:“你們都說錯了,今天我才明白,為什麼老爺子在昊宇和心怡的婚期定下後,再請我們上門解釋的意義在哪裡”。
葉芸將茶水放在楚行山的麵前,隨後問他,“彆故弄玄虛的,快說說,你明白什麼了?”。
楚曉晴這時跑進來,“哥,爸爸媽媽,你們回來了!”。
葉芸看著跑進屋的楚曉晴說道:“你這丫頭,跟你說了多少次,走路彆總是一跑三跳的。你是個女孩,要有個女孩的樣子,看看你嫂子,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以後多學學你嫂子”。
楚行山見老伴葉芸說丫頭,他默不作聲,端起茶杯喝水。
楚曉晴笑嘻嘻地回答道:“媽,我現在不是還小麼,等我再過幾年,也能像嫂子那樣的”。
“還小,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在幫家裡掙工分了。”葉芸笑著說。
“好啦,好啦,您這話我都聽了無數遍,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楚曉晴咕嚕道。
葉芸這時轉頭對楚行山說道:“你接著剛才的話說嗎!,怎麼停下來了?”。
楚昊宇伸手將楚曉晴,拉到他身邊坐下,隨後笑著說道:“媽,您彆催爸爸,讓他喝口水再說”。
楚曉晴仰頭問楚昊宇,“哥,嫂子怎麼沒回家啊?”。
楚昊宇攬住妹妹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嫂子今天要陪陪她的爸爸媽媽,明天就回了”。
“哦!”楚曉晴笑著點點頭。
葉芸瞄瞄楚昊宇兄妹倆,也回頭看看楚行山,她見楚行山端著水杯出神,便推推楚行山,“老楚,你發什麼呆,快說說剛才的事”。
楚行山看著葉芸笑笑,他問葉芸,“我剛才說到哪兒啦?”。
“呲,你這記性,剛才說到你明白了。”葉芸笑嗔道。
楚行山點點頭,看看楚昊宇兄妹,見楚昊宇兄妹也看著他,他笑著放下水杯,隨後說道:“我明白老爺子,為什麼不讓我們一起商量婚期的原因。按他們的安排,昊宇和心怡結婚的場麵肯定不小,那得需要花多少錢?。這錢按習俗,應該是我們男方拿,如果我們在場,這錢我們拿得出來麼?”。
葉芸聽後點點頭,“按你說的,我感覺還真是這麼回事”。
楚行山笑笑,他接著說道:“這隻是其一,所以老爺子乾脆乾坤獨斷,表麵上做回惡人,他這麼做是目的,是顧及我們的臉麵,不使我們當麵難堪”。
楚昊宇看看楚行山,他覺得他爸爸分析問題,還是比較透徹的。
葉芸笑笑,“怪不得昨天,文心怡的爸爸媽媽一早就過來拜年,老爺子是怕我們心裡有隔閡”。
楚行山笑著點點頭,他對葉芸說道:“你隻說對了一半,老爺子出麵向我們解釋,顯然不合適,這個自然是由文心怡的爸爸媽媽,出麵來解釋。其實解釋隻是借口,其目的是要讓我們知道他的用意,同時也是給我們一個台階下,這樣既消除誤會,也顧及了我們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