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禮現場的一角,聶鑫陪同他父母一起,出席了楚昊宇與文心怡的婚禮。他從楚昊宇與文心怡出場開始,視線就沒離開過舞台上麵的楚昊宇與文心怡。
聶鑫臉上的青筋冒出,他此時的目光就像一條毒蛇,死死地盯在楚昊宇與文心怡的身上,痛徹心扉的酸痛,使他嘴唇咬出了牙印,絲絲的血腥味在嘴裡彌漫。
他的心裡埋藏著一股火,這股火從他聽到文心怡,將在五一結婚的那一刻埋起,一直到目前為止,埋在心裡無法化解。
他壓抑的複仇心態,又開始從心裡生根,在他的心火澆灌下,已經在冒出新芽。他此時在心裡暗暗怒吼嘶喊,“楚昊宇,你給我記著,此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按他平時囂張跋扈的性格,如果換個場合,他一定會衝天而起,先出口氣再說。
但是此時他卻不敢,一是現場有許多政要,二來文家的主要力量都在現場,三是他要想這麼做,父母也不會同意,所以他隻有忍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成為彆人的妻子。
他在心裡更可氣的是文心怡,那文心怡的柔情目光,一直在楚昊宇的身上流連,像是這婚禮現場,除了楚昊宇,再也沒有旁人一樣。
在聶鑫嫉妒的同時,在進門口的左手角落的酒桌旁,坐著一位貌美的女子,如果楚昊宇此時要是看見她,一定會大吃一驚,這位女子就是消失已久的林若雪。
此時的林若雪心裡既酸楚,又羨慕。她感歎命運的不公,自己怎麼就沒文心怡那好的福氣,如果自己的父母,要是能像文心怡的爺爺他們開明,允許她自由戀愛,那此刻站在台上的新娘一定會是她。
當初她如果要是勇敢點,那麼就不會離開楚昊宇,但是她心裡也明白,她父母絕對不會允許她與楚昊宇在一起的,如果她堅持,勢必會給楚昊宇帶來傷害,這種傷害是楚昊宇經受不起的。彆說楚昊宇是個科級乾部,就是處級乾部在她父母麵前,也不值一提。
她將對楚昊宇的愛埋在心裡,像個逃兵一樣,切斷了與楚昊宇的一切聯係,回到燕京的部裡,像個失去靈魂的軀體,按部就班地按父母的心意執行。
林若雪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她心酸地控製住,不讓其流出來。心愛的男人此時成了彆人的丈夫,這份傷痛讓她怎麼去消除。
林若雪旁邊的一位年輕男子,瞧見林若雪的狀態有異,他關心地問林若雪,“若雪,你怎麼啦?”。
林若雪頭也沒回,淡淡地回答道:“沒什麼!,我在為文心怡找了個好老公高興”。
這名男子撇撇嘴,他隨即笑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要不我們也結婚?,那就不用羨慕他們了”。
“結婚?”林若雪轉頭看了這名男子一眼,“許傑,你先把自己管好了,那時我們再談結婚的事”。
許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林若雪當著酒桌這麼多人的麵,沒給他留一絲顏麵,他在心裡暗罵林若雪,“媽的,你好歹是自己的女朋友啊!,這點麵子也不給老子。老子現在先忍忍,結婚後再看老子怎麼來調教你”。
林若雪對許傑“呲”了一聲,眼中帶著不屑的眼神,瞄了許傑一眼後,回頭又看向舞台的方向。
婚禮在三個小時後結束,楚昊宇與文心怡此時都已疲憊不堪,他們在文偉豪護送下,回到了四合院。
兩人和衣躺在床上,文心怡側身看著楚昊宇,柔聲地說道:“昊宇,我們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楚昊宇笑笑,“從領結婚證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是夫妻,怎麼說現在才是真正的夫妻?”。
文心怡莞爾笑道:“按照傳統習俗來說,感覺隻有辦了婚禮,這樣才算是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