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市一家酒店的豪華套房內,江斌坐在歐式沙發上,腿蹺在前麵的寬大的茶幾上,手上端著一杯紅酒在手中晃悠,眼神看向坐在他對麵體態豐腴,姿色尚佳的女人身上。
“江弟,你所交代的事,從我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無能為力,要不你找彆人辦這事,行嗎?”這個女人壓低語氣低聲對江斌說道。
“另外找人?,沈瑜,我記得你這副處,還是在我父親手裡提起來的吧!,你是不是以為你現在的位置坐穩了,對我們家說的話可聽可不聽。”
江斌麵無表情,收回視線淡淡地說道。
與江斌對話的是清原縣宣傳部長沈瑜,她在接到江斌的電話後,從清原縣驅車來到市裡,與從省城來的江斌,在江斌住的這間豪華套房見麵。
麵對咄咄逼人的江斌,沈瑜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發火,她實在不願意見江斌與他的父親江洪福,每次隻要見到他們江家的人,她身上那剛愈合的傷口,便被撕得鑽心的痛。
沈瑜控製住情緒,語氣淡淡地說道:“江弟,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沈瑜這麼多年,並沒對不起你們江家,再說,我即使沒有江省長提名,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同樣會提升的”。
江斌哈哈大笑,“沒我父親提名,你也照樣會提升,恐怕是使用你女人的手段來提升吧!”。
“江斌,你不要欺人太甚?”沈瑜怒火中燒,渾身顫抖地站起來說道。
“嘖嘖嘖,怎麼?,不喜歡聽,這還隻是開胃菜,你的事,我可知道不少哦!”江斌喝口紅酒,眼皮也不抬下的說道。
沈瑜身體猛然一顫,她聲音顫抖地問江斌,“你知道什麼?”。
江斌站起來,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慢悠悠地走到沈瑜旁邊,緊盯著沈瑜的俏臉不放。
沈瑜心裡一陣發寒,驚悚地看著江斌。她從江斌從時的臉上,聯想到十幾年前,令她感到恥辱的那天下午的情景,江斌這副笑臉與刻在她記憶中的那張笑臉,似乎在重合,而且在無限地放大。
沈瑜臉上卡白,跌坐在沙發上,嘴裡喃喃地說道:“江斌,你這是在威脅我?”。
江斌哈哈一笑,“對,我就是在威脅你,你隻要幫我辦圓了這次的事,那麼我在燕京就有了根基,說不定聶少會給你獎賞,再提撥你一下”。
“辦圓事?”沈瑜嘴裡念叨一句,這對她來說現在難於登天,她聽說楚昊宇五一已經結婚,正式成為省委副書記的女婿。文書記是誰?,那是平江省的三把手,平江省的省委常委,省黨委副書記。楚昊宇現在是她能去得罪的,你江斌怎麼不直接去麵對楚昊宇,想找她去做這個替罪羊。
沈瑜算是看清了江斌的嘴臉,彆說她目前沒哪個能力去跟楚昊宇掰手腕,即使有,她也不會聽江斌的安排去做,她從骨子裡已經恨透了,包括江斌在內的江家所有人。
“我說過了,這事我無能為力,至於你所說的聶少的獎賞,我更是無福消受,你還是另謀他人吧!,我走了。”
沈瑜說完後,起身就要從江斌的身旁穿過去。江斌伸手拉住沈瑜的一隻胳膊,笑著貼近沈瑜的耳邊。
江斌小聲地嬉笑說道:“沈瑜,你的事我可是一本全知,怎麼樣?,我老頭子還令你滿意嗎?”。
沈瑜渾身顫抖,她驚愕地看著江斌,內心的羞辱頓時湧上大腦。她臉紅脖子粗地問江斌,“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