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區副主任漆春平開完會,他回到辦公室後,將手裡的文件狠狠地摔在辦公桌上,內心的怒火似乎要爆發出來。
剛才在會場,他聽到乾部任命後,連排在他後麵的穆琳,也被提拔到黨委成員的位置上,這讓他很不舒服。
不談彆的,他也是乾了二十多年的工作,來開發區至今,沒有功勞有苦勞吧!,同樣是副主任,憑什麼排在他後麵的穆琳能提拔,而他不能提拔,這顯然是打他的臉,讓彆人覺得他在工作上不如穆琳。
就在漆春平坐在辦公桌後心煩意亂,胡思亂想的時候,陳耀進了他的辦公室,關上門。
陳耀湊近漆春平笑著問道:“老漆,感想如何?”。
漆春平眼睛一瞪,“陳耀,你彆來煩我,我現在正愁沒理由發火”。
陳耀笑笑,他拖開辦公桌前麵的一張椅子,坐下後,笑著對漆春平說道:“老漆,看你平時一副與世無爭,無欲無求的樣子,我以為你真的對進步沒有追求。怎麼?,心裡到底還是不舒服?”。
漆春平手指點點,憤憤地說道:“陳耀,你來說說,常文海提常務副主任我沒意見,但是憑什麼提穆琳,而不提拔我,無論按年限還是按資曆,也該輪到我吧?,你說,這樣的任命怎麼能使我甘心?”。
陳耀搖頭歎口氣,“哎!,老漆啊!,不是我說你,我記得之前你沒去楚昊宇辦公室彙報工作吧?,我沒去是性格使然,可你也不至於在這方麵缺乏智商吧?,難道你沒看見,這提拔的幾人都向楚昊宇彙報過工作,你不向領導積極靠攏,領導怎麼來了解你,現在在這裡生悶氣有個屁用”。
漆春平看了陳耀一眼,他問陳耀,“你彆光說我,難道你心裡就舒坦?”。
陳耀笑笑,“老漆,說實話,我現在雖說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是也沒你那麼嚴重,說來說去,要怪就怪我之前與伍陽走得近了一點,這伍陽一出事,我在彆人眼裡就成了個問號,這次沒被提拔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漆春平搖搖頭,他歎口氣說道:“我也是大意失荊州,千算萬算沒算得這次穆琳被提拔,原來我還存著不爭便是爭的想法,現在看來這想法是錯誤的”。
陳耀哈哈一笑,他指指漆春平說道:“老漆,知人善用這個說語你不會不知道吧?,楚昊宇來開發區後,你與他接觸了幾次,除了叫得出名字而外,你讓他了解過你什麼?,還不爭便是爭”。
漆春平看著陳耀,“哎!,陳耀,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幫楚昊宇來做工作的,前幾天他讓你還在黨組會上做了檢討的,難道你忘了?”。
陳耀搖搖頭,“老漆,這一碼歸一碼,我這是在說你的事,與我做檢討有什麼關係?”。
陳耀斜眼看了看漆春平,隨後擺擺手接著說道:“算了算了不說這些,老漆,這李部長也走了,那中午的迎新宴你去參加嗎?”。
漆春平沉思了一下,“去吧!,哪怕我心裡再不舒服,這麵子還是要顧及的,不能讓彆人說我沒有度量”。
就在漆春平與陳耀在辦公室談話的同時,林文新此時也在楚昊宇辦公室裡,與楚昊宇在交談。
“老林,這黨委辦公室這塊以後就交給你了,你乾了這麼多年的縣辦主任,我相信你完全能勝任這黨委辦主任職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