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怡見二哥文偉豪不願意透露,她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文偉豪也趁機轉移了話題,談其他方麵的事情。
晚飯吃到晚上八點過後,文心怡借故皓皓在家要人招呼,便向二哥文偉豪提出了告辭,她與楚昊宇被二哥,以及李福夏航送出文昌齋,上車離開。
在回家的路上,文心怡一邊開車,一邊關心地問楚昊宇,“昊宇,我看你晚上像餓壞了,難道是你們發改委食堂的午餐做得不好麼?”。
楚昊宇微微歎口氣,“那是我們食堂的午餐做得不好,而是我中午沒吃好而已”。
文心怡一聽楚昊宇的語氣不對,覺得楚昊宇的話中有話,於是接著問楚昊宇,“為什麼沒吃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吃午餐?”。
楚昊宇沒有選擇正麵回答文心怡,而是苦笑地搖了搖頭,然後反問文心怡說道:“心怡,你說,我隻是想安穩地上上班,做做力所能及的事,怎麼總有那麼一部分人不想讓我安寧”。
文心怡見楚昊宇說出的這番話後,他神情十分低落。文心怡意識到昊宇今天很有可能遇上不開心的事情了,於是著急地問道:“昊宇,你怎麼有這番感歎,是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楚昊宇沒有回答文心怡的問話,他眼神看著車前方,然後既像是對文心怡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自去青山鎮任職以來,第一次被人誣告與人有男女關係,第二次進紀委,又被人誣告收受企業的賄賂,沒想到現在到了發改委,這才來了多久,就再次被人扣上一頂對同事打擊報複的帽子。我也很是好奇,這些人舉報的理由花樣百出,手段還真是多”。
文心怡聽完楚昊宇的這番話,瞬間明白楚昊宇又被人舉報了,她既心疼,同時又柔情似水地伸出右手,與楚昊宇的左手十指緊緊相扣。
楚昊宇此時感受到文心怡傳遞過來的愛意,他側臉對文心怡笑了笑,“心怡,沒事,我隻是發發牢騷而已”。
文心怡此時柔聲地對楚昊宇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昊宇,你心性善良,為人正直,更是對錢財與身外之物不貪不占,有你這一身過硬的素質,我相信你能萬事順遂”。
楚昊宇抬起他與文心怡緊扣的雙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他從文心怡細膩溫潤的右手背中,感受到妻子那貼心,善解人意,無時無刻都在牽掛與支持的力量。
“心怡,謝謝你做了我的妻子!”
楚昊宇將心中對文心怡的愛意,全部包含在這一句的話語中。
文心怡柔情地看了楚昊宇一眼,隨即又將眼神注視著車的前方,她臉上帶著甜蜜而幸福的笑容。
“昊宇,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你做我的丈夫嗎?”文心怡笑著問楚昊宇。
楚昊宇側身看著文心怡,他似明非明地問了文心怡一句,“你心甘情願地做我妻子,難道就是因為你前麵說我身上的那些優點麼?”。
“不錯!”文心怡側臉對著楚昊宇笑了笑,隨後她又將目光注視著前方說道:“有人說婚姻講究個門當戶對,而我則看重丈夫人選的人品,事實證明我的眼光沒錯,昊宇,萬般皆苦,苦海自渡,我希望這些外界壓力能使你變得更加成熟和睿智,使自己的人生經曆更加豐富”。
楚昊宇笑著回應了文心怡,“心怡,你不要為我擔心,我將受到的這些經曆,當成一種對我的磨礪,人嘛!,哪有一帆風順的,就是在家裡安穩的生活,也難免會被蚊蟲叮咬呢!,自身強大了,還怕那些魁魁儡儡”。
文心怡歡喜地笑著說道:“我就說嘛!,我老公不會是那種一蹶不振的人,更何況你沒有蹶,那就更不應該對工作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