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鐘良心裡一緊,他詫異地問道:“書記,這麼說此人是中~組部派下來的?”。
卞嘉豪點了點頭,“你理解的不錯,此人確實是中~組部派下來的,而且還聽說此人是以副廳的級彆,來代理市長職務,周副書記,我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深意了吧?”。
周鐘良一聽,頓時吸了口涼氣,副廳的級彆代理市長,而且還是派下來的,這在他的任職經曆中,聞所未聞,更不用說見到,看來此人不是一般的受重視,他迅速做出了判斷。
周鐘良心有不甘,感慨地說道:“看來我是胳膊拗不過大腿啊!”。
卞嘉豪擺手說道:“誒,周副書記,怎麼能帶著這樣的想法去看問題呢?,還是那句話,作為一名受組織培養多年的乾部,要理解服從上級的安排,你千萬不要帶著這樣的思想矛盾工作,會很危險的”。
周鐘良長歎了一聲,他擺手說道:“書記,我知道您擔心什麼,不過請您放心,我不會把矛盾轉向此人,再說市委和市府分工不同,他乾他的,我做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卞嘉豪見周鐘良明麵上沒有說什麼過激的話語,但話裡話外卻流露了不配合工作的意圖,可他不能像瘸子走路隨歪就歪,讓周鐘良這麼消極抵觸下去,否則不僅會為他這個書記帶來麻煩,而且更有可能與新來的市長,產生不和諧的因素。
“咳,咳。”???.????????????????????.??????
卞嘉豪乾咳了兩聲,他麵帶微笑地說道:“周副書記,全市的工作是一盤棋,沒有井水不犯河水一說,你是副書記,做思想工作是你的拿手好戲,大道理你比我還知道的透徹,但我提醒你一句,你可不能像常言說的那樣,醫者不自醫啊!”。
周鐘良平靜地回答道:“書記,您放心,原則我還是要遵守的,如果書記再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回辦公室了”。
······
周鐘良平靜地從書記辦公室出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他越想越氣憤,自己好不容易盼來的機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摘了桃子,這讓他怎麼能若無其事地與新來的人選和平共處。
周鐘良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他一邊抽煙,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無能是誰,不管你多被受重視,來了富陽就得給我盤著,一年後我們見真章”。
周鐘良發泄完後,他陡然想起了常務副市長嚴福堂也有接替市長的想法,那就不妨先把嚴福堂這把火燎旺,他看看戲再說。
周鐘良陰笑地回到辦公座椅上坐下,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毫不遲疑地撥打了出去。
“嚴市長嗎?,我是周鐘良啊!”周鐘良在電話接通後,他聲音輕快地問道。
“哦!,是周副書記啊!,我是嚴福堂,請問周副書記有什麼指示?”嚴福堂笑著問道。
周鐘良哈哈一笑,“嚴市長啊!,你難道不知道你們馬上就要來一位新的領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