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福堂並不了解卞嘉豪與楚昊宇之間的關係,他之所以來書記辦公室,就是想把楚昊宇批複商陸那筆巨額建設資金的事,要在書記麵前上上楚昊宇的眼藥,順便挑起卞嘉豪對楚昊宇的不滿意。
“哦!,是什麼事情讓嚴福堂同誌不吐不快?”
卞嘉豪聽說過嚴福堂在楚昊宇來之後,在工作態度上,一直都不太主動積極,那麼嚴福堂現在來辦公室,主動彙報情況,這用意就值得他仔細推敲了。
嚴福堂在卞嘉豪提問後,他隨即顯得一臉嚴肅地說道:“卞書記,商陸縣前幾天向楚市長遞交了一份申請建設資金的報告,這事您聽說過嗎?”。
卞嘉豪聞言眉頭一蹙,商陸遞交資金申請報告,本是市府的政~務工作。雖說他是主要主持富陽整體工作的書記,但是從分工的角度講,他也不能對市府的政~務工作方麵,進行過多的乾涉。再說這交到楚昊宇手裡的報告,與他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
卞嘉豪把嚴福堂提的問題在心裡過了一遍,他沒有直接回答嚴福堂所提到問題,而是采取迂回的方式地說道:“嚴福堂同誌,你接著往下說”。
嚴福堂見卞嘉豪不按他設想的思路走,他隻好接著說他要說的話題,但是他不忘往話題中添鹽加醋,“卞書記,商陸申請資金的報告,我估計楚市長沒向您彙報,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楚市長在接到報告後,他竟然沒有按照大額資金批複的要求,來參照執行,而是當場就批複了商陸縣一千五百萬的建設資金”。
“卞書記,一千五百萬是資金,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事是不是應該跟書記您事先通通氣?,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使由於分工不同,他不請示您,但是起碼也應該在市府內,開個黨組會議討論一下吧?”。???.????????????????????.?????
“卞書記,我與楚市長並沒有什麼私下的個人矛盾,而是秉著對工作負責的態度,來彙報這件事情,而且我也認為楚市長在這件事情上,有點超出原則的範圍”。
卞嘉豪聽完嚴福堂的話後,他頓時明白嚴福堂是在小題大做,拿楚昊宇批複的事情,在楚昊宇與他之間製造嫌隙,而且他也不相信楚昊宇會像嚴福堂所說的那樣,不顧原則地去批複資金,再說,楚昊宇也沒有必要為正常的政~務工作,來觸碰底線。
卞嘉豪深深地看了嚴福堂一眼,他在明白嚴福堂的用意後,說道:“嚴福堂同誌,你所反映昊宇同誌批複資金的這件事情,先不說我還沒有進行具體了解,不過從你剛才所談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情我認為並沒有你所說的那麼嚴重”。
“乾工作嘛!,原則問題我們要遵守,但是以我對昊宇同誌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去觸碰原則這條紅線,另外,我以市委書記的身份,在你麵前也說明一下,我剛才這番表態,並不是想包庇昊宇同誌什麼,而是講事實,擺道理”。
“當然,如果昊宇同誌真要是違反了原則底線,那我也會毫不留情地向上級領導反映情況,嚴福堂同誌,這件事情我會叫昊宇同誌過來了解一下,不過我在這裡也要提醒你,在我沒了解清楚之前,你剛才所講的,關於昊宇同誌的言論不宜對外宣揚”。
卞嘉豪的表態,讓嚴福堂心裡頓時冷了一大截,他原本想通過這次彙報,來分化卞嘉豪與楚昊宇,並想利用卞嘉豪在一旁牽製楚昊宇,再加上自己在市府那邊的工作上,為楚昊宇製造些阻礙,從而達到楚昊宇在工作上處處受阻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