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的這句話,猶如冷水滴進了熱油鍋,他把蘇雲和魏興那顆沉寂而又不甘的心,頓時給調動起來了。
“昊宇,那你具體給我們分析分析,我們如何才能成為一匹黑馬,從正處的級彆一躍來到副廳?”
蘇雲在聽到楚昊宇有思路之後,他兩眼放光,隨即迫不及待地搶先一步,向楚昊宇谘詢起來。
魏興在蘇雲說完後,他也笑著說道:“昊宇,如果你真的有好辦法,那不妨提點提點我們,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以後我們的級彆上來了,那不也能更好的幫助你嗎?”。
高浩這時對楚昊宇所說的話,倒是沒有回應。雖說他和蘇雲與魏興現在級彆相同,但是他和蘇雲與魏興的背景不同,好就好在他有個省委常委的父親。從這點來看,他比蘇雲和魏興有著一個先天優勢。
所以高浩的心情,他沒有蘇雲他們那樣迫切,因為他知道他父親會對他的前途會有所考慮的,隻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
而與之相反的是,自進辦公室就沒有開口說話的成達,這時也開玩笑地對楚昊宇說道:“昊宇,想必你從正處提到廳級級彆,有不少心得,那你不妨對老蘇和魏哥他們說說,如果他們提起來了,那我不也能順便沾沾光不是?”。
蘇雲不等楚昊宇回答,他接住了成達的話題,同樣以玩笑的方式,笑著回應說道:“成達啊!,我們如果提起來了,彆的光你沾不到,不過我和老魏多提供點香煙,供你開拓寫新聞稿的思路還是可以的”。
玩笑歸玩笑,從蘇雲和魏興的話語中,不難看出,而且是真實反映了他們兩人,對提升級彆的那種迫切渴望。
楚昊宇這時在儘量做到,他不讓蘇雲和魏興對他產生有說教的成分在裡麵,因此在蘇雲和魏興,以及成達在交談時,他選擇沒有出聲。
當蘇雲說完後,楚昊宇這才笑著開口說道:“成達剛才說我提廳級有什麼心得,這個我可以毫不隱瞞地說,我還真沒有。”
“不過,對魏哥和老蘇的情況,我倒是在之前做個分析,常言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魏哥和老蘇現在的眼光,隻局限在你們各自廳裡的形勢當中。”
“所以作為我這個局外人,我以我個人的觀點,以及以當前的發展形勢,對你們作出一一的具體分析,不過,我在分析之前,事先要申明一下”。
楚昊宇說到這裡,他將目光對準了魏興和蘇雲,隨即笑著對他們說道:“魏哥!,老蘇!,我這個分析隻能作為參考,至於你們如何去付諸行動,那就得你們自己在心中衡量”。
蘇雲笑著指了指楚昊宇,“昊宇,什麼行動不行動?,參考不參考的?,你小子不要打埋伏,趕緊說!”。
魏興也笑著回應了楚昊宇,“昊宇啊!,雖說我不太重視名義上這些東西,但往往有人就是拿這些東西,來衡量一個人的能力大小,另外,我也在背後多少聽到過關於我的言論,說實話,說讓心裡不憋氣窩火那是假的,但是麵對於這種情況能怎麼辦?,相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唯有一個“忍”字。”
“但話又說回來,我所說的能忍,但這個忍又能忍到什麼時候?,又能退讓到何種地步呢?,毫不自謙地說,我自認為我的工作能力,以及對待工作的認真態度不比其他人差,但是為什麼總有人說三道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