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昊宇他們這幫常委,在醫院為卞嘉豪生病而忙碌的同一時間,卞嘉豪在辦公室突然發病的消息,已經傳遍市委和市府兩棟大樓。
在市委辦公廳的一間辦公室內,四名工作人員,此時卻在辦公室關門閉戶地談論起來。
首先開口的是一名年齡不大的年輕女子,她神秘兮兮地問她對麵而坐的,一名年齡在四十左右的男子。
“哎!,老左,我聽說副書記周鐘良和秘書長都去醫院了,而且還聽說,楚市長也趕去了醫院,你說卞書記這個情況是不是很嚴重啊?,不然,怎麼這麼多常委都趕去醫院?”。
這個姓左的男子麵無表情,他搖了搖頭說道:“小燕啊!,這個你是問錯人了,這卞書記的病情嚴不嚴重,我又沒親眼去看看,那哪能知道這病情輕重的狀況呢?”。
這名叫小燕的女子在這個老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隨即撇了撇嘴,然後又扭身用手對她背靠背而坐的一名年輕男子,輕輕地拽了拽。
“小高,小高,平時見你總是天花亂墜的,怎麼今天在這麼大的事情上,不見你發表發表你的看法,難不成你現在轉性了,你說說,卞書記突然發病會是腦部出血嗎?”。
被小燕稱為小高的男子,在聽了小燕問的問題後,他隨即看了看辦公室所有人一眼,然後側身抬手將手肘搭在板凳的靠背上,隨即麵對麵,一臉嫌棄地對小燕說道:“唉!,我說小燕,你怎麼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這卞書記在辦公室出現吐詞不清,這個症狀你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是何種病因,怎麼非要用嘴說出來呢?”。
小燕被小高這一擠兌,她隨即漲紅了臉地反駁說道:“就你這個死小高聰明,我這不是關心卞書記的病情嗎?,再說,你看我們富陽這一兩年發生了多少事情,這不,前任書記因貪汙受賄被雙規,哪知剛過一年時間,卞書記又突發狀況生病了,難不成我們又得迎接下一任書記,你說,這換來換去的,我們光迎接領導就應接不暇,那還有心情安心工作啊!”。
坐在小高對麵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聽了小燕的抱屈後,她笑著接過話頭說道:“小燕啊!,看不出你還有為工作考慮的覺悟?,怎麼?,你是擔心領導更好頻繁了對你進步不利?,還是心情受到卞書記突然發病的影響?”。
“哎呀!,汪姐,那有你說的那麼樣啊!,我這不是覺得頻繁更換領導不好麼?,再說,我們辦公室是為書記服務的,這領導脾氣的好壞可是對我們又直接影響的,我可不想與一副麵相生硬的領導打交道,要是那樣,那簡直是要我的命。”
這時被小燕第一位開口問話的那個老左,在聽了小燕的這番說詞之後,他隨即對小燕說道:“小燕,這個可不由你的意誌力為轉移,以我的經驗來看,從卞書記突發狀況的症狀來判斷,不管他能不能渡過這次危機,或者今後的康複如何,卞書記重回書記的位置希望不大,所以說,書記的位置上要換人是一定的”。
小高一聽老左的判斷後,他連忙興趣盎然地問老左,“老左,老左,那你判斷判斷,這接任的人選是從上麵派下來,還是從我們富陽這些常委中提拔?”。
小高這話一問出口,那名姓汪的女子和小燕也對將眼光看向老左,老左見大家都想知道他的預判,他先是微微一笑,隨後故作高深的看了他對麵的三人一眼,然後麵帶微笑地說道:“對於小高問的這個問題嘛!,我隻能說說我的判斷,不過後麵是不是與我判斷的結果一樣,那就得兩說,再者,我要有言在先,如果出現與我判斷的結果不一致,到時你們都不要挖苦嘲笑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