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凡吃完午飯,他在郝順才的陪同下,回到了市府為他在市委招待所安排的套間裡休息,在郝順才離開後,他從行李箱中拿出了換洗衣物放入房間的衣櫃後,然後準備躺在床上午休。
就在他迷迷瞪瞪,剛要閉上眼睛沉睡的時候,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媽的,這個時候是誰打電話過來,難道不知道這是午休的時間嗎?”
樂凡一邊嘴裡罵罵咧咧,一邊不耐煩地側身拿過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樂凡連來電顯示也都懶得看,他按下了接聽鍵後,隨即眯上眼睛將手機貼在耳朵邊,並用不算友好的語氣問道:“誰呀?,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哈哈哈!,表哥,怎麼連我李放的電話號碼都不記得了?,你是喝酒喝高了吧?”
樂凡聽見手機那頭是表弟李放笑著的問話聲,他的瞌睡就醒了一半,而且他在聽到李放說他喝酒喝高了時,頓時氣便不打一處來地回應說道:“喝高?,喝過毛高?,我中午連酒杯都沒碰一下,那來喝高這一說?”。
“不會吧?,表哥,你這新官上任,那麼在歡迎宴上,怎麼也得接受彆的領導祝賀吧?,難道是你身體不舒服了不能喝酒?”
李放並不知道富陽市沒有為樂凡舉行歡迎宴的事,他還是按照常規的思維在想象樂凡受歡迎的場景,所以這才在電話中笑著調侃樂凡。
樂凡見李放一再捏著他的痛處刨根問底,他隨即不耐煩地自揭其短,“歡迎個毛?,還歡迎酒宴?,中午根本就沒有搞這場活動”。
“不會吧?,表哥,怎,怎麼會出這樣的意外?”
李放驚愕地在電話那頭反問了樂凡一句,他不相信樂凡說出的這個事實是真的,而且在他的思維中,一般新任領導上任,那麼按照禮節性的常規都是要搞一個歡迎宴的。
樂凡見李放不太相信,他隨即對李放解釋說道:“老弟啊!,你按以前的想法問我也情有可原,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在我踏上富陽這塊地盤後,就與市委書記楚昊宇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才導致中午都沒心思提歡迎宴的事”。
李放一聽又是楚昊宇,他頓時咬牙切齒,義憤填膺地回應樂凡說道:“表哥,楚昊宇難道是存心跟我們要過不去,先不談他借市府的權利打壓我在富陽的生意,但是對你這個新任市長也當頭棒喝,這,這就有點欺負人了”。
樂凡被李放這一撩撥,他隨即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然後臉色陰鷙地回應李放說道:“老弟,關於楚昊宇的事情我們先不急,反正日子多似狗毛,我們慢慢地跟他玩,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否則我也不會按照舅舅的意思來富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