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凡隨即將他在辦公室與田平引起衝突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向楚昊宇述說了一遍,最後他有些尷尬地為自己辯解說道:“楚書記,我當時說的話是有點過頭,但田平也太不服從指揮,聽從指示了”。
楚昊宇原本在聽了樂凡的述說後,他對樂凡說出的一些不符合事實的話,就有些不滿,不想到最後,樂凡不僅沒有對自己的錯誤,進行反省認識,而且竟公公然然地指責田平不聽指揮,不聽指示的話來。
楚昊宇隨即用不屑的語氣反問樂凡,“不服從指揮?,不聽指示?,樂凡同誌,你這頂帽子還真框得不小?,那田平同誌隻是用商量的語氣在與你協商,你就說他沒有聽你的指示?”
“樂凡同誌,難道你是想要以這種方式,從而讓市府中不能出現與你有不同意見的聲音,還是你想將市府變成是你一言堂的市府?”。
楚昊宇將樂凡的辯解,進行了意識上的形態,做了假設性的延伸,而且這種形態延伸的嚴重程度不可謂不重。
樂凡一聽,心裡陡然一驚,“糟了,我這為自己辯解的說詞,又被楚昊宇找到批評的借口?”。
樂凡隨即又趕忙向楚昊宇解釋說道:“楚書記,我這番說詞雖有點不符合事實,但田平確實有這種意識形態在裡麵”。
“你怎麼知道田平有這種意識形態?”
楚昊宇蔑視地瞥了樂凡一眼,隨後他繼續對樂凡說道:“樂凡同誌,你不要用這種先入為主的思維,去判斷你周圍的同誌。”
“樂凡同誌,你也是受組織教育多年的乾部,那些話該在什麼樣的場合說?,這個我相信你是清楚的,在這樣的前提下,你仍然說出些不切實際的話來,那麼我可以認為你是相當不負責任的。”
“樂凡同誌,作為一個市府的主要負責領導,你要對你的一言一行,都要肩負起責任來,而且你的一言一行,都會被響力,甚至是後果都是非常嚴重的,這不僅會有損你的領導形象,而且還會大大降低你的社會公信力”。
樂凡被楚昊宇駁斥得麵紅耳赤,這讓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楚昊宇的羞辱。樂凡隨即昂頭為自己辯駁說道:“楚書記,你說我說的不切實際,這個恐怕有點牽強吧?”。
“牽強?”
楚昊宇不屑的微微一笑,他隨即質問樂凡,“樂凡同誌,你讓領導小組每周遞交一次報告,這是根據哪條哪款來要求的?,而且你懷疑田平同誌的出發點不對,這又是根據那種判斷來質疑他的?,另外,你談到要調查田平的言論,這你又作何解釋?”。
“樂凡同誌,既然你不認同我對你的批評,那麼請你回答我剛才提出的三點問題,你解釋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