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鐘良這次對樂凡的稱呼也不一樣了,原來再怎麼生氣,他在樂凡的名字後麵還要帶上同誌二字,但是這次連同誌也省去了,這無不表明他對樂凡印象,產生了不可逆轉的預兆。
羅水林在周鐘良說完後,他神態略顯憂慮地說道:“是啊!,樂凡同誌的態度確實存在很大的問題,書記,我在散會後,也打過他辦公室的電話,不過電話是他秘書小曹接的,當我問起樂凡同誌在哪兒的時候,小曹告訴我,樂凡同誌已經回省城家裡去了。”
“書記,我感覺樂凡回省城的這個行為不簡單,而且我們不妨先設想一下,如果樂凡同誌是要將衝突的事情,添鹽加醋地向上反映,省委領導萬一一下信了他的彙報?,那豈不是要懷疑我們有排擠樂凡同誌的嫌疑?”。
楚昊宇在聽了周鐘良和羅水林的說詞後,他點了點頭,並麵帶微笑地開口說道:“鐘良同誌判斷是正確的,樂凡同誌用這種方式來回應,顯然他仍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麼這也同時說明他心裡還有不滿。”
“結合鐘良同誌對樂凡同誌的心態判斷,以及水林同誌對樂凡同誌辦公室打電話後的情況來分析,我認為樂凡同誌回省城的反映情況的假設,是能夠成立的,而且這也符合樂凡同誌行事乖張的性格”。
市紀委書記唐瀟在聽到楚昊宇說到這裡後,他便插話地問楚昊宇,“書記,我剛才在水林同誌身邊,聽他打電話時,還不怎麼相信水林同誌的假設,不過經您這麼一說,回頭再想想樂凡來富陽後的所作所為,他還真有這種可能。”
“這樣一來,樂凡同誌這是要將我們這所有的常委們都拉下水,如果他要是在省委領導那裡說我們排外,那我們該如何應對省委領導的詢問?”。
“怎麼應對?,唐瀟同誌,實事求是的去應對,再說,我們長著一張嘴是乾什麼的?,難道隻允許樂凡他在省委領導麵前胡言亂語,就不許我們對事情進行分辯?”
周鐘良一聽唐瀟說詞像是手足無措,他隨即瞥了唐瀟一眼,然後又數落了唐瀟幾句。
坐在一旁的市委秘書長卓堯清,在周鐘良的話音落下後,他也開口說道:“唐書記,我們先不談樂凡怎樣向省委領導反映的這個問題,而來談談關於我們富陽常委們在排擠方麵的問題,不可否認,排擠外來的乾部在彆的地方有可能發生,但是這一說法用在我們富陽不合適。”
“遠的我不說,近的有前任書記卞嘉豪同誌,還有我們現任書記楚昊宇同誌,他們哪一位不是從外地調過來的,而且他們在富陽的任職情況不好嗎?,為什麼卞書記和書記都能與我們本地的乾部融成一片,單單樂凡來了就不行呢?”
“所以看問題要一分為二的看,再者,我相信省委領導不會被樂凡三言兩語的蒙騙住,
退一萬步講,我們不還有書記為我們去分辨曲直嗎?”。
唐瀟在聽了卓堯清的一番分析後,他連連點頭,並感歎地回應說道:“對對對!,堯清同誌說得有道理,我剛才也是氣糊塗了,所以才沒有認真地去細想,看來集體的智慧還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