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衛國發現進辦公室的是楚昊宇,他臉上隨即帶著一絲驚訝地問了楚昊宇一句。
楚昊宇快步來到嶽父文衛國的辦公桌前站定,然後他麵帶微笑地回答說道:“爸,我這次來您辦公室,既是為了工作上的事,但也不能完全算是工作方麵的原因”。
文衛國對楚昊宇這番模糊的回答感到意外,他隨即帶著疑問地問楚昊宇,“昊宇,你這個回答就讓我有點弄不懂了,什麼叫是工作上的事,但也不完全算工作方麵的原因?。那你說說,這到底是什麼事?”。
楚昊宇正準備要回答嶽父文衛國提出的問題,這時文衛國用手指了指楚昊宇身前的椅子,對楚昊宇說道:“你坐下慢慢說”。
楚昊宇依言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他隨即向嶽父文衛國彙報說道:“爸,說起來這次我主要是為我們富陽新任市長樂凡同誌而來”。
楚昊宇這話剛一出口,文衛國便用手製止了楚昊宇接著往下談,而且還出聲反問楚昊宇,“為新任市長樂凡而來,他出了什麼事?”。
文衛國之所以這麼反問楚昊宇,那是因為他從楚昊宇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了樂凡有異常情況的意思,而且楚昊宇這種突然而至的行為,也給了他一種像是出了事的預感,所以這才導致他直接問楚昊宇的原因。
楚昊宇本想按照前後順序的彙報思路,向嶽父文衛國進行彙報,結果被嶽父這一問,全給打亂了,楚昊宇於是直接切入主題的回答說道:“爸!,我們富陽的常委們估計樂凡同誌來省委告狀了,所以我也應常委們的要求,這次來省裡專題彙報一下,樂凡同誌去富陽後的所作所為”。
“樂凡同誌來告狀?,你來省委彙報樂凡的所作所為?”
文衛國眉頭深鎖,他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反問了楚昊宇一句,隨即兩眼嚴肅地審視著楚昊宇。
楚昊宇被嶽父文衛國盯得心中有點發虛,他發虛的原因是怕嶽父批評他不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但是一想到樂凡身為主管市長,到富陽的所作所為後,他心虛的心態也很快調整過來。
楚昊宇隨即眼神堅定地回應道:“是的,爸!,樂凡同誌去富陽後,其行為屢屢違反組織紀律,最為嚴重的是,他在辦公室與富陽分管城市建設的副市長田平同誌,直接發生了衝突,而且樂凡同誌不僅無根據地指責批評田平同誌,甚至公開說要調查田平同誌的話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從燕京述職會富陽後,便迅速找樂凡同誌談話,結果樂凡同誌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甚至在我們昨天上午召開常委會,討論給予他處分,並要求他回避的時候,他公然離場回到其辦公室。”
“而且尤為惱火的是,他回辦公室不久,在沒有與其他市委領導,以及副職領導打招呼的情況下,回到了省城,所以常委們根據樂凡同誌去富陽前前後後的作為,以及他這種知錯不改的情況來分析,樂凡同誌很有可能要向省委
訴說,我們開常委會討論給他處分的事情”。
文衛國聽了楚昊宇的說明後,他並沒有急著表態,不過麵部的嚴肅表情稍微有些緩和,他隨即問楚昊宇,“樂凡同誌去你們富陽後,他前後做了那些事情?”。
楚昊宇隨即實事求是的回答道:“爸!,要說樂凡同誌去富陽後,他還處在摸底調研的階段,不過,從市府那邊反饋過來的消息,樂凡同誌最近除了在辦公室聽彙報,並沒有下去進行摸底調研”。
文衛國聽了眉頭驟然一蹙,“他沒下去視察摸底,那怎麼掌握全市的工作實況?,這不是把工作當成兒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