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凡吃完晚飯,他隨後來到了客廳,在給他嶽父陳山重新沏了杯茶後,他坐在了陳山一側的沙發上,然後心中帶有不甘地問嶽父陳山。
“爸!,這鐘書記當著您的麵承諾的事情,怎麼一下子就變卦了?,我這又是被停職,又是被調離的,這以後還讓我怎麼在體製中混啊?”。
陳山見樂凡到現在還沒看清形勢,他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再歎了口氣後,這才開口對樂凡說道:“樂凡啦!,看來你從這次事情中,既沒有得到教訓,同時也沒意識到鐘書記這前後變化中的一些門道啊!”
“樂凡,難道你在回來的路上,就沒有好好想想?,那在平江可以說是一言九鼎的鐘書記,作出這樣的改變,意味著什麼?”。
要說樂凡沒思考鐘漢明前後改變的原因,那也是假的,隻不過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鐘漢明這種改變的原因所在,所以在他嶽父再次問他這個話題時,他想也沒想地就反問了他嶽父一句,“爸!,鐘書記這種改變意味著什麼?”。
陳山見樂凡這一番思想不成熟的樣子,他抬手指了指樂凡,同時搖頭歎氣地對樂凡說道:“樂凡啊!,樂凡,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在黨委,常委中開會的,像鐘書記出現這種改變?,那不是因為受到了外部阻力,所以才導致這種改變嗎?”
“樂凡啦!,你多動動腦子,不要一天到晚幻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這樣既會讓你自以為是,同時也會讓你脫離乾部和群眾基礎的”。
樂凡在他嶽父家並不拘束,除了他剛進門時表現了一下低姿態,這會他又開始恢複到與嶽父相處的正常狀態,而且他在陳山訓斥他脫離乾部群眾之後,他狡辯地回答說道:“爸!,我已經被停職了,現在那還心思管什麼脫不脫離乾部群眾這個事情,除了關心什麼時間能複職的這個問題之外,其它的目前都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
“不過,爸,您說鐘書記這種改變受到外部阻力,那您說說是誰有這份膽子與鐘書記相抗衡,總不會是楚昊宇的嶽父文衛國吧?”。
陳山瞥了樂凡一眼,“這件事情還需要多研究嗎?,目前在省委,除了文衛國同誌能在鐘書記麵前提出不同意見,那還有誰?”。
樂凡一聽,他氣得恨懨懨地對陳山說道:“爸,您說這個文衛國是不是因為我和楚昊宇不對付,所以才反對鐘書記將我提前降職處理的,如果是這樣,那我記上他了?”。
“什麼?,你記上他了?,樂凡,你連眼下的狀況,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你還有膽子說記上衛國同誌,你這簡直是不知死活?,唉!,我真不知道你腦殼中裝的什麼?”
陳山這時也沒與樂凡客氣,他用譏諷的語氣狠狠地諷刺了一下樂凡。
樂凡在聽了他嶽父的話之後,他臉色也沒表現出不悅,他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現在這種程度,再說又是在家裡說這樣的話,所以他即使說出了這種話,也不怕其他人傳到文衛國的耳朵裡。
不過心中不平歸不平,對於嶽父的教訓,他還是要順從的,樂凡隨即回應嶽父陳山說道:“爸!,我這不是心中有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