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不好意思,剛才因為有個會,所以來您這裡的時間就耽擱了一會。”
周鐘良在進門後,他就麵帶歉意地向坐在沙發上的楚昊宇作了下解釋,和他一起進來的易寒,一聽周鐘良的這番解釋後,他的臉色先是一滯,不過又很快地恢複常態。
然而易寒這一細小的變化,被隨著周鐘良和易寒進門就起身的卓堯清觀察到了,他從易寒聽到周鐘良說出開會時的表情變化中,意識到周鐘良所說的開會,很有可能是一種借口,不然易寒怎麼會在周鐘良說這話時,麵部表情顯得不太自然。
他再結合楚昊宇剛才交代他要與唐瀟靠攏,而不是向周鐘良靠攏,這就說明了楚昊宇似乎發現了周鐘良某些端倪。
卓堯清隨即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看楚昊宇,而且此時他看向楚昊宇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同時他也對指導他正確前進方向的楚昊宇,在內心更加感激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楚昊宇在周鐘良進來後,他並沒有起身迎接,而是用手指了指沙發,麵帶笑容地說道:“鐘良同誌,晚來早來都沒事,易寒同誌,你和鐘良同誌一起過來坐下吧!”。
“書記,周市長和易副市長過來了,那我就不多作打擾,如果您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那讓王燦叫我一聲就行,我先出去了,周市長,易副市長,你們坐!”
卓堯清這會對周鐘良和易寒的稱呼非常客氣,他打過招呼,並在楚昊宇點頭同意後,便離開了楚昊宇的辦公室。
周鐘良坐在沙發上後,他神情嚴肅地對楚昊宇說道:“書記,我雖然富陽留不住您這尊大神,但是沒想到這個預想來得這麼快,說實話,猛然一聽到您要走的消息,我心中還是充滿不舍。”
周鐘良說到這裡,他歎了口氣,然後又接著說道:“但是我又知道上麵的指示又是不可為的,所以我現在除了祝福書記步步高升!,也是無計可施啊!”。
易寒這時也在一旁說道:“書記,從內心來講,我是真不想您離開富陽,但,唉!”。
易寒說到這裡停下了,從神態上看,易寒的內心是百感交集的。
楚昊宇見到這種情況後,他笑著對周鐘良和易寒說到:“鐘良同誌,易寒同誌,我們同屬乾部隊伍中的一塊磚,隻要組織需要,需要我們往哪兒站,我們就必須要站到哪兒,所以,分合是必然的,同時這也是需求。”
“另外啊!,雖說我即將離開富陽,但是富陽不還有你們,不還有之前的一幫市委常委們嗎?,我想隻要你們按照之前既定的工作安排去做,那麼富陽的發展步伐就不會慢,所以這既是我對你們的一種囑托,同時也是一種希望。”
“書記,這個您放心,我和市府其他同誌一定會按您之前製定的工作計劃,認認真真地繼續落實下去,另外,如果我們在工作中,碰到有不明白的地方,到時我可能會要打擾和請教書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