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兵一邊氣憤不平的說了一句,一邊順手拖開了楚昊宇辦公桌前的一張椅子坐下。
楚昊宇隨即疑惑地問了侯兵一句,“馮世平和廖化來我辦公室,你是怎麼知道的?”。
侯兵歎口氣地回應楚昊宇,“書記,馮世平和廖化來您這兒的同時,雁湖區區紀委書記張方楊也同時去我辦公室找了我的,所以我才得知馮世平和廖化來您辦公室的這個情況”。
“哦!”
楚昊宇經侯兵這一解釋,他這才了然於胸,隨後他問侯兵,“那張方楊去你那裡的目的,他是想了解了解錢寬三人被審查的情況?”。
侯兵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說道:“書記,他真正的目的是想了解,錢寬三人情況,在雁湖區的波及麵是不是很大,這個是他們一乾區委常委的憂慮。不過對於他的這個請求,我遵照辦案原則沒有透露相關的任何信息,最後他失望而走”。
楚昊宇聽了侯兵的解釋後,他微微頷首,隨即他問侯兵,“侯兵同誌,從昨天反饋的信息上看,你談到雁湖區的問題很嚴重,那你說說,能嚴重到什麼程度?”。
侯兵看了楚昊宇一眼,他隨後對楚昊宇說道:“書記,根據郝立群和周科的交代,我們對雁湖區的組織部原部長錢寬隔離審查後,他目前交代的就有不下幾個鄉鎮的主要領導,都給他以送禮的方式進行賄賂,而且我們的辦案人員昨晚從錢寬的家裡,搜查出上千萬的不明資金,以及價值不下一百多萬的煙酒等物品,那麼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我估計雁湖區鄉鎮一級的主要領導,大部分都有向錢寬賄賂的行為”。
侯兵說完後,他深歎了一口氣,剛才他對楚昊宇說的這些,隻還是初步審訊錢寬的結果,至於後麵隨即調查核實的深入,雁湖區還有多少乾部被牽涉其中,這個他不敢去想,而且像這麼大麵積的塌陷,他此時也感覺如坐針氈。
楚昊宇知道侯兵在彙報的用詞上,說得比較含蓄,但在侯兵所說的嚴重前提下,他知道在已經發現的現有問題之下,還會有其它後續的情況出現,這種嚴峻的程度,對剛剛接手安平工作
的楚昊宇來說,他也感覺如芒刺背。
楚昊宇隨即嚴肅地對侯兵說道:“侯兵同誌,你將初步對錢寬等人的審訊材料,擬一個報告出來,對於雁湖區出現這種特殊的情況,我必須向省委作當麵彙報,而且下午就去省裡彙報,不然一旦出現像你所說的大麵積塌陷,那我們誰都無法麵對省委的追責”。
侯兵趕忙起身,“書記,我這就回去擬個報告給您,爭取在中午將報告送給您”。
侯兵說完就急匆匆地走出了楚昊宇的辦公室,而楚昊宇也開始為下午去省委彙報作準備工作,市委的工作氣氛,隨著楚昊宇各種緊鑼密鼓地工作安排,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