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讓騰格爾老師輸給某法師的華語樂壇。
我許墨多什麼!
明年還會有唱跳、rap、籃球。
這可牛逼炸了。
雞棚塌了,梗還在。
甚至,許墨重生前還刷到過一種叫‘坤拳’的拳法!
我許墨隻不過是一個硬裝成天才的普通人。
我救不了樂壇,我隻能救我自己。
我選擇死而後生!
啪!
胸口被拍了一掌,清脆。
“想什麼呢?”蜜姐醒了。
許墨看了她一眼,“我在想我大約是死了。”
蜜姐眉頭一皺,“在說什麼鬼話!”
許墨看她好像生氣了,卻越發的放肆,“你看,你都聽出來是鬼話了。”
蜜姐忍不住噗嗤一笑,接著爬上來,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不信你死了還能硬!”
這……
許墨沒忍住笑了,略尷尬。
“蜜姐,我的意思是,我在樂壇死了。”
聽到這話,蜜姐算是懂了,又拍了他一下,“你呀,總是說這種怪話,要嚇死人的嗎?不就是換個圈子嘛!又有什麼難的,你以前又不是沒演過戲。”
許墨點點頭,但又立刻搖搖頭,“蜜姐,你知道的,我以前那都是客串,不算是真正的演戲。”
這倒是沒錯,蜜姐也認同,又問了一句,“你找到劇組了嗎?”
“還沒。”
“那你就官宣了?”
“反正早晚要宣布的,不過……倒是有劇組跟我聯係,希望我去客串。”
“什麼劇組?”
蜜姐好奇的很,她的眼睛實在是很美,而這種好奇讓她有一種通透的感覺。
“鵬子要拍個《縫紉機樂隊》,我不想客串。”
“你可真是的,還叫人家鵬子……你鵬哥就沒給你一個大點兒的角色?”
“主要是這個電影都是玩搖滾的,這個圈子裡罵我的人不少。”
蜜姐聽到這裡,又笑了出來。
“那你要演戲的話,演技怎麼樣啊?要不要我教你呀?”
許墨一聽這話,當即就來了一句。
“你沒事兒吧?”
當麵玩梗?
“你個臭墨子!”蜜姐這是連掐帶拍的。
“我服了,服了。”許墨主打一個認慫夠快。
“哎呀,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蜜姐其實一直笑嗬嗬的,估計是討厭黏糊糊的感覺。
許墨繼續躺著休息,腦子卻沒停。
其實,鵬子這個稱呼,不是許墨不尊重大鵬,而是大鵬跟許墨這麼說的。
“許墨老師,叫我鵬子就行了。”
“叫我鵬哥?真不行!我在您麵前,那就是鵬子。”
許墨當時的回答是:“你這……這……哎~”
都是東北老鄉,許墨也隻能順著他唄。
說回到這個《縫紉機樂隊》,許墨自然知道這是一部好電影。
可鵬子卻隻希望他來客串,許墨提了好幾次想要個角色,但就是不答應。
其實從這裡能看出來,自己要是沒演技,或者沒有什麼影視劇證明自己。
不會有什麼劇組真正邀請自己演戲的。
於是,許墨才去找的文哥跟林哥。
他想學習表演。
從零開始也可以。
其實,許墨還真是一個肯學又好學的人。
關於好學這件事,其實跟他是內娛清流有關係。
快男冠軍之後就被保送進了央音,然後就全力學習。
畢竟,他得用自己的創作來彌補那些記不全的歌。
而央音,天才遍地。
像下一屆被保送來的那三胞胎。
她們是真天才。
當然,許墨並不想跟她們有什麼瓜葛。
可這樣的天才,就算是沒瓜葛,也會給許墨很多壓力。
而,畢業之後他更加的努力鑽研。
甚至,為了提高肺活量,跑步、遊泳等都變成了日常。
所以,許墨是內娛清流的真相就是:
他沒時間也沒精力去搞什麼瓜。
硬裝天才,已經很累了。
現在需要換賽道,他打算如法炮製。
把幾乎所有的時間跟精力都投入到演戲當中去!
至於蜜姐……
她洗完了,穿著一件白色大號襯衫出來,對著許墨笑。
然後坐在沙發上,慢慢的穿絲襪。
“對了。”
“怎麼?”
“我聽說有幾個劇組要來我母校選演員。”
“什麼劇組?”
“似乎是山爭哥他們,還有國師他們。”
“哦,那……”
“彆說謝了,多生分。”
絲襪穿好,蜜姐起身要走。
而這時,許墨也起身了。
又乾了……一架。
……
第二天。
許墨捯飭了一番,一身Prada黑,還戴了一副墨鏡,就來到了北影這邊。
蜜姐既然說了有劇組,那就來看看。
北影這個老校區,跟北影廠是非常近的。
原本北影廠門前就會聚集不少想當群演的。
但聽消息,北影廠要搬了。
可等許墨到了那邊,發現還是有不少人聚集在北影廠門前。
大概這算是一種習慣吧,想當群演的就過來蹲著。
許墨本來沒打算多停留,但他發現了一個古怪的小姑娘。
她留著短發,穿著一件拚色的毛衣。
看背影,頂多就是個初中生。
纖細,嬌小,身段十分勻稱。
之所以覺得她古怪就在於:
這小姑娘在一個一個的看那些群演。
小小年紀就做了群頭?
這得少走多少年彎路。
正合計間,許墨不自覺的湊了過去,而那姑娘看到了他,隻掃了一眼,就過去了。
趙金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