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旋瞬間露出一張苦瓜臉:“啊?不是吧!”
安德森一邊備好消毒液,一邊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我的動作輕得很,不信你問問我老大。”
王凱旋悲憤的望著墓室頂:“那還是算了吧,問你老大和不問唯一的區彆就是被氣。”
花寒也難得的有了正形:“好了,胖子,你不要說話了,安德森的醫術在全漂亮是數一數二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王凱旋歎了口氣:“唉,主要是吧,我並沒有其他選擇。”
安德森手腳麻利,溫和的用雙氧水將王凱旋腹部的傷口周圍處理乾淨。
看著那不斷流出的鮮血,安德森朝著胡八一揮了揮手:“老胡,麻煩你用繩子將他的上腹勒緊。”
胡八一立馬拿起繩子,套上了王凱旋的腰。
隨著繩子的縮緊,王凱旋也提起了一口氣。
阻止上腹對小腹的供血後,王凱旋腹部的血果然不再像剛剛那樣一般流得凶猛。
胡八一看得一臉心疼:‘“胖子,等我們從這裡出去,我就帶你和霍兄弟一起去京城最貴的火鍋店,給你點上三十盤羊上腦。”
王凱旋微微一笑:“老胡,這可是你說的,等著吧,我絕對不會給你······嗷!!!”
在沒有告知王凱旋的情況下,安德森一下將消毒所需的酒精塗到了王凱旋的傷處,痛得王凱旋一個激靈,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安德森將浸透酒精的紗布拿起,尬笑一聲:“對不起,我忘了提醒你消毒很疼。”
王凱旋咬住自己的嘴唇,儘量讓自己不要出聲。
此時,霍暨臨正在一旁,觀察著王凱旋的傷勢。
越看,霍暨臨便越覺得不對勁,拍了一下安德森的肩膀示意安德森停下:“胖子,你的肚子除了痛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彆的異常?”
王凱旋感知了一番,不敢確認的說道:“感覺這肚子裡頭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又說不上來。”
想來王凱旋也是趟地雷的一把好手,霍暨臨當即決定伸出援手。.GóΠъ.яG
安德森立馬退後,給霍暨臨騰出了位置。
霍暨臨半蹲在王凱旋身邊,伸出了兩隻手,衝著王凱旋笑了笑。
王凱旋單當即覺得如臨大敵,往後縮了縮,嘿嘿一笑:“那個啥,霍爺,你這是要對我乾什麼?”
霍暨臨一下摁住了王凱旋的胳膊:“我猜應該是有隻屍蟞鑽進你的肚子了,我幫你找一找。”
“我的肚······肚子?”王凱旋大驚,“你可彆嚇我啊霍爺!”
霍暨臨再次將兩根手指舉起:“沒嚇你,不要看我,看旁邊。”
王凱旋認命般的將頭扭轉到一邊。
緊著著,霍暨臨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下將兩根手指伸進王凱旋的腹中,將王凱旋肚子裡那隻已經被憋死的屍蟞夾了出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拿著那隻屍蟞,看著還在擔驚受怕的王凱旋,霍暨臨笑了笑:
“暫時沒分清公母,我掂了一下,大約是三兩七錢,算是在屍蟞裡個頭較大的了。”
“請孩子的父母抱一下孩子。”
說完,將屍蟞遞到了王凱旋麵前。
王凱旋“嗚”了一聲,又是激動又是欣喜的看著霍暨臨:“真是太謝謝你了霍爺,還好你發現了,否則我還得縫兩遍。”
說罷,將霍暨臨遞過來的屍蟞接過,丟到了胡八一腳邊:“老胡,是兄弟就幫我踩爆它!我要讓它嘗嘗什麼叫做死無全屍!”
霍暨臨的瞬間感到頭上飛過幾隻烏鴉:“那你為什麼不更加乾脆一點,直接把它裹上雞蛋液,蘸上麵包糠,這樣的話,過路的小孩就饞哭了。”
王凱旋認真的考慮了一番霍暨臨的提議:“還是算了吧,畢竟我們這裡沒有小孩,也沒有麵包糠。”
安德森催促道:“行了胖子,你心理上準備準備,我要開始縫針了。”
一聽到這個,王凱旋更加傷心,十分委屈的看著安德森:“你告訴我,縫針的時候會有麻藥和止痛劑嗎?”
安德森如同惡狗撲食一般死死地將自己掛在脖子上的背包:“麻藥和止痛劑沒剩多少了,我們老大的腿傷還需要呢,你一個大老爺們就忍忍吧!”
王凱旋的心裡咯噔一下,差點哭出聲來:“安德森,你不會是想給我生縫吧!”
安德森“嘖”了一聲:“什麼叫我想給你生縫啊,那不是藥品不夠了嘛。”
花寒擺了擺手;“算了,我估摸著我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你把剩下的藥品給胖子吧。”
王凱旋立馬向花寒投去感激的眼神:“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
打過麻藥之後,被針穿的感覺變得隻如螞蟻啃咬一般。
安德森用最快的速度縫好針後,又給王凱旋打上了一針止痛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