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德森一驚一乍的聲音,這種人的心再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王凱旋有些慌亂的朝著安德森的方向看去:“你怎麼了?看到什麼東西了?”
安德森對著眾人的方向招了招手,情緒十分激動:“你們快過來,不要在那裡愣著!沒什麼險!”
聽到沒有危險,眾人才放鬆了警惕。
花寒在王凱旋和雪莉楊的攙扶下一邊朝著安德森的方向靠近,一邊罵罵咧咧:“安德森,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
安德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嘿嘿,情緒一時激動,忘記了,老大不要怪罪。”
等眾人走到安德森旁邊時,一下就明白過來剛剛安德森為什麼情緒如此激動。
原來,安德森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開始眾人看見的壁畫。
這裡原本所在的壁畫上,所繪製的是應龍斷成兩截,霍暨臨被金蛇吞入腹中。
而現在,壁畫卻發生了變化。
此時的壁畫上,繪製的是霍暨臨站在最前方,應龍和哪吒守護在霍暨臨的身後,在霍暨臨的頭頂上還有一條龍形的虛影。
而最初將霍暨臨吞食的那條金蛇,則變成了一個一條焦黑的骨頭架子。
王凱旋將手電的光投在壁畫上,上下晃動了起來,“嘖”了一聲:“霍爺,你這腦袋上,怎麼還有條虛影的龍?”
霍暨臨當然明白,王凱旋所問的是他身上的蛟龍。
對於此,霍暨臨隻想表示,我知道,但是我不說。
花寒也同樣將壁畫看了個仔細,微微皺眉:“不是吧,我明明也殺了很多條雞冠子蛇好吧?這上麵怎麼就沒有畫我呢?是因為我太好看它畫不出來?”
王凱旋強行忍住笑意:“花寒,你這個症狀是現在才有,還是長期一向如此?”
花寒一記眼刀甩向王凱旋:“死胖子!你什麼意思!哼,我可告訴你,這上麵不光是沒有我,也沒有你!肯定是因為你長得太磕磣了!”
王凱旋裝模作樣兩邊袖子拉起,衝著花寒摩肩擦踵:“你一個漂亮國的,居然還知道什麼叫磕磣?”
花寒的眼中也閃起了一道寒光:“死胖子,說你笨吧你還驕傲上了,也不看看老子姓什麼?你聽說過?漂亮國有姓花的嗎?”
王凱旋笑著為自己打起了圓場:“我知道啊,我這不就逗逗你嘛。”
胡八一拍了拍霍暨臨的肩膀,笑得十分爽朗:“你們啊,一定要好好學習霍兄弟。”
“看看,最初一個小詛咒都把你們給嚇住了。”
“都聽見霍兄弟說的話了吧!他命由他,以後彆什麼事都搞得一驚一乍的!”
霍暨臨來到剛才那幅預言著自己會死在這裡的那幅壁畫麵前。
最初的壁畫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了一片光禿禿的牆壁。
看到這裡,霍暨臨輕輕的笑了笑。
原本還以為,這個地方危機四伏。
沒有想到,僅此而已!
王凱旋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霍爺,這預言改變了嗎?”
在看到壁畫消失之後,王凱旋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他不是預言說你會死在這裡嗎?怎麼現在就讓壁畫消失了?”
花寒被安德森攙扶過來,看著麵前光禿禿的牆壁,噗呲一下笑出了聲:“他是不是覺得很丟人啊?”
王凱旋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猜他也是覺得自己丟人了。”
觀賞完這戲劇性的一幕後,眾人將視角放到了大殿深處的樓梯上。
雪莉楊歪頭看著霍暨臨:“霍先生,我們現在要出去去二樓嗎?”gōΠb.ōγg
霍暨臨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看霍暨臨不需要休息,眾人也立馬聚在一起,朝著樓梯進發。
這部樓梯,看上去是用黃花梨製成的,經過上千年的洗禮,早已變得腐朽不堪。
胡八一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又稍稍用力跺了兩下。
“吱嘎吱嘎!”
樓梯發出幾聲代表自己已經破敗的聲音。
胡八一看向王凱旋,眼神中帶了一絲難堪。
王凱旋被胡八一這突如其的眼神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老胡,你這麼看著我是要乾什麼,就咱倆的關係,難道你對我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聽到王凱旋這麼說,胡八一也就不再拐彎抹角,“咳咳”兩聲:“胖子,這樓梯內部估計早就被蟲蛀得爛光了,恐怕無法支撐你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