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旋雙手拳頭捏得梆硬:“雪莉楊,我勸你趕緊放下你的念頭,我們還能原諒你,要是真的釀成大禍,我怕你悔不當初啊。”
此時,霍暨臨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將雪莉楊輕輕的推到一邊,左手快速的從雪莉楊的手上揮過,瞬間將雪莉楊手中的打火機拿到了自己手裡。
王凱旋這才放下心來:“真是嚇死我了,霍爺,還麻煩你下次早點出手,胖子我的內心遭受了重創。”
霍暨臨同樣笑了一下,一言不發,直接將燃著火的打火機丟到了王凱旋身上。
王凱旋身上本就被潑滿了汽油,這火一觸及到衣服,立馬燃起熊熊大火。
說時遲那時快,胡八一猛地一下將王凱旋踹翻在地:“花寒!快去拿水!”
王凱旋趴在地上不停的流眼淚:“老胡,我先去一步,我努努力儘量在下麵混好一點,讓你來的時候能舒服一點。”
胡八一的臉急得通紅,眼淚鼻涕不停的往下掉,不停的拍打著王凱旋身上的火焰:“胖子!你先彆說話了,我會救你的!我馬上撲滅你的火送你去醫院,你放心,就算你要在醫院躺一輩子,我胡八一也照顧你一輩子!”
聽著胡八一與王凱旋的對話,霍暨臨與雪莉楊淡定的站在一旁。
雪莉楊實在無語:“為什麼胖子就不奇怪他自己身上不疼?”
霍暨臨雙手環臂:“多大點事,他甚至沒有懷疑過自己為什麼能清晰的表達出一句話。”
可隨之,胡八一就發現了不對勁。
花寒還沒回來,胡八一就已經用手將王凱旋身上的火拍掉了大半。
帶著狐疑,胡八一直接將手從王凱旋這張身上的火焰撫過。
下一秒,火焰消失,彆說王凱旋,就連王凱旋身上的衣服也沒有破損。
王凱旋還沒發現,正沉浸在被兄弟殺害(自己想象的)的痛苦之中。
胡八一疑惑的起身,踹了踹王凱旋:“誒,胖子,火滅了,你看看有沒有事?”
安德森立馬上前,查看王凱旋的傷勢。
可怎麼看,王凱旋都完全不像剛剛被火燒過的樣子。
王凱旋呆愣愣的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摸了摸,驚奇的笑了出來:“老胡!我沒事!”
就在這時,花寒正端著一盆水回來,疑惑的看著毫發無損的王凱旋:“胖子,你身上的火呢,剛剛是我眼睛花了嗎?”
雪莉楊還沒解釋,一下從花寒手裡接過那盆水,毫不猶豫的朝著王凱旋潑了過去。
王凱旋一想起剛剛被火焰支配的恐懼,那叫一個敢怒不敢言:“雪莉楊,你到底怎麼了,又是拿火燒我又是拿水潑我的。”
不等雪莉楊回應,霍暨臨立馬走到胡八一身邊,笑著抽出胡八一腰間的小神鋒,衝著王凱旋的肚子劃了過去。
王凱旋來不及躲藏,隻能硬生生的接下這一刀,滿臉的難以置信,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霍爺,你救過我,你要殺我,我沒意見,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我?”
此時,雪莉楊在心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這群家夥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根本一點事都沒有?
看眾人還在自我懷疑,雪莉楊實在忍不住,對這由自己引起的戲劇喊了“卡”!
雪莉楊走到王凱旋旁邊:“胖子,你自己感覺一下,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王凱旋看見雪莉楊,就情不自禁的躲到胡八一身後。
在完全沒有感覺出任何異常時,王凱旋搖了搖頭,頓感驚奇:“還真沒有!”
雪莉楊又從被背包裡拿出一件相同的衣服:“這件衣服有個好處,就是火燒不爛,水潑不浸,刀割不爛。”
王凱旋這時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真是嚇死我了,雪莉楊,你怎麼不早說啊?害得我身心遭到重創,差點飲恨西北。”
花寒也同樣向雪莉楊投去困惑的眼神:“就是啊,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們說遺言?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殺我們。”
雪莉楊無奈的笑了笑:“我本來想一開始就和你們解釋的,可你們剛剛那個狀態,讓我覺得,氣氛都到這兒,不演一演說不通了。”
眾人朝著雪莉楊做了個鬼臉,好奇的去研究起了雪莉楊帶來的新衣服。
雪莉楊走到霍暨臨身邊:“霍先生,你還真不怕我把胖子給燒死了?”
霍暨臨還躺在自己的搖搖椅上:“我看得出來,那件皮衣不像是普通皮衣,況且馬上就要出發去蟲穀,你沒有任何理由對他們動殺心。”gōΠb.ōγg
雪莉楊笑了笑:“真不愧是霍先生,腦袋就是比我們要靈光。”
翌日,眾人整裝待發,準備出門。
花寒拿著一巴嶄新的大刀,看上去無比威風。
幾人先是乘火車到了雲南,幾人輾轉,找到了大金牙所說的管槍之人。
管槍的是個一臉橫肉,臉上還有條刀疤的中年光頭男,拿著一把菜刀,凶巴巴哦盯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