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判斷失誤,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卻突然想起來隔壁屋裡的雪莉楊和花寒。
想起之後,黑龍笑道:“你們在這跟我玩調虎離山是吧?你們真正要用到的東西,應該是藏在那兩個女的房間裡吧?”
胡八一不免有些擔心雪莉楊和花寒,連忙在離自己距離最近的安德森耳語道:“這下可完了,要是她們兩個一不小心中了迷藥,那太危險了。”
誰知道安德森卻擺了擺手,臉上毫無波瀾起伏:“你就放心吧,老胡,有我們家老大在,雪莉楊就不可能出事。”
胡八一十分不解:“安德森,你不要再和我們開玩笑了,花寒真的能一個人打七八個壯年男人嗎?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沒有槍可以用了。”.GóΠъ.яG
安德森還是十分的淡定:
“你就不要擔心她們了老胡。”
“我老大本事強的很,隻是現在還沒展示在你的麵前,用一句話概括她的人生那就是捅人,砍人,就這麼幾個小雜碎,還不夠她一盤菜的呢。”
“與其擔心她和雪莉楊被那群雜碎欺負,還不如擔心那幾個雜碎被我老大不小心打死。”
聽安德森說的有模有樣,胡八一也就相信了,不禁有了些擔憂,可眼下自己無能為力,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花寒下手可以輕一點。
雖然說聽不懂,可胡八一和安德森的怯怯私語聲還是傳到了黑龍的耳朵裡。
黑龍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想說話何不大聲說出來?我最討厭賣弄關子的人。”
胡八一實在是欲哭無淚,走到黑龍麵前輕聲細語的說道:“少族長,您真的是誤會我們了,現在包也看了,足以證明我們的清白了吧?”
黑龍險惡一笑:“我剛剛說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耳朵都聾了是吧?趕緊把隔壁屋裡那兩個女人的包給我帶過來。”
話音剛落,剛剛去花寒房間的幾人就鼻青臉腫的回來,一邊哭一邊大聲哀嚎:“少族長,救命啊,我們快被那個女人打死了,現在還有個兄弟沒有逃出那個女人的魔爪!你快回去救他啊少族長!”
黑龍一聽這話,趕緊朝著雪莉楊的房間跑去。
霍暨臨與胡八一互相對視一眼,也跟了出去。
原來,花寒不像雪莉楊那樣做事有分寸,隻知道誰得罪了自己,那誰就必須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當這群遮龍山的小弟開始往屋裡放迷藥時,花寒直接一腳把門踹倒,抓起那個帶頭的就是兩個大耳光。
雪莉楊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花寒已經開始瘋狂的毆打一同跟過來的遮龍山族人。
本來還想盛氣淩人的遮龍山族人一看花寒如此能打,立馬就把黑龍一開始就公布的任務完全拋之腦後,一邊哭一邊朝著黑龍所在的方向趕去。
等黑龍帶著人趕到時,帶頭的那個小弟已經被打得趴在原地哭爹喊娘。
花寒神色十分淡定,一隻腳踩在那小弟的背上:“服不服?問你話呢服不服?就你們一幫小雜碎,還想對老娘動手,也不知道照個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看到這極具侮辱性的一刻,黑龍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一下朝著花寒衝了過去。
就在這時,胡八一連忙往前跑去,擋在了花寒麵前。
黑龍停下了手,怒目圓睜道:“冤有頭債有主,她打了我的兄弟,我就要找她的事兒,你的賬我一會兒再跟你算!現在你給我滾開!”
王凱旋一聽黑龍在罵胡八一,火氣直直的衝上了天靈蓋,一把揪住了黑龍的衣領:“你他娘的在說什麼!”
胡八一看這事情越鬨越大,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掌控範圍,連忙安撫王凱旋:“胖子,你先鬆手,我們有話好好說。”
王凱旋將黑龍的衣領撒開:“我倒要看看,怎麼個好好說!”
黑龍環視一圈,知道單憑自己現在的力量,完全不是這幾人的對手,隻能儘量拖延時間,等著老族長過來幫忙。
瞪了幾人好幾眼,黑龍才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胡八一看事情還有得商量,笑了一下將所有人介紹了個遍:“我叫胡八一,這位是我的兄弟王凱旋,那位是我們這裡的頂頭上司霍暨臨,那是我們的這裡的隊醫安德森,還有我們組帶的兩個女學生,雪莉楊和花寒。”
黑龍將胡八一和霍暨臨上下掃視了一眼:
“你們兩個就是帶頭的是吧,這件事,你們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好心好意的收留你們,你們卻恩將仇報,還打傷我的兄弟。”
“要是今天說服不了我,你們就給我等著。”
聽著黑龍在這裡顛倒黑白,霍暨臨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