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暨臨毫不猶豫的將按鈕按了下去。
“啪嗒!”
隻聽一聲脆響,床底瞬間伸出一個櫃子。
櫃子裡,放著一團布,看起來像有什麼臟東西被包裹在其中。
霍暨臨將布扯出,一個漆黑的匣子出現在眼前。
霍暨臨將匣子打開,裡麵赫然是一枚品質上好的玉佩。
這顆玉佩幾乎近透明狀,沒有任何的裝飾。
可怪就怪在,透過玉佩,能看到裡麵都是密密麻麻的僵蛩。
更加令人覺得怪異的是,這些僵蛩,竟然都還是活的,還在玉裡扭動著身軀。
直覺告訴霍暨臨,這一家人的遇害,與這枚存有活僵蛩的玉佩,脫不了關係。
思來想去,霍暨臨將玉佩放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總覺得對於獻王墓,這枚玉佩有莫大的作用。
接著,霍暨臨也不管其他,將睡袋在床上鋪好,躺了上去。
不一會兒,困意來襲,霍暨臨打了個哈欠。
半夢半醒之間,霍暨臨的耳朵裡,知何時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哭聲。
這陣哭聲由遠及近,哭聲也越來越悲切,一邊哭還一邊唱著令人聽不清的歌。
霍暨臨猛地匆匆床上坐起,可房間內並沒有任何變化,女人的哭聲也越來越大。
這聲音並不屬於雪莉楊或者花寒,霍暨臨立馬走到門口。
透過門縫看向走廊外,卻見走廊外燈火通明。
本來還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聽到了,可是雪莉楊、王凱旋、胡八一、花寒和安德森都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他們個個神色慌張,看上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般。
隨著哭聲再一次加大,一名身著紅衣的新娘緩緩出現在麵前。
與平常新娘不同的是,她的紅蓋頭並不是蓋在頭上的,而是蓋在臉上的。
隻見她手捂著蓋頭,掩麵哭泣,聽起來哭得十分傷心。
看新娘子出來,花寒立馬往前跨了兩步,拉著安德森推開了霍暨臨的房門。
速度之快,要不是霍暨臨跑得及時,門差點就撞上了霍暨臨的腦袋。
看花寒進了霍暨臨的屋子,胡八一幾人也跟著進來。
一進來,花寒就立馬看向霍暨臨:“霍爺,你也看到了嗎?”
霍暨臨眯著眼看著窗外:“當然。”
王凱旋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真是嚇死我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好好的結個婚,怎麼一直哭啊?”
花寒一跺腳:“他娘的,早知道我就把黑龍也拉進來,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們知道的要多。”
王凱旋摩肩擦踵:“行,霍爺,你給我一點勇氣,我現在就去把黑龍那個小王八蛋給抓回來。”
霍暨臨白了王凱旋一眼:“你有事嗎?你當我是誰啊,我叫霍暨臨,又不是叫梁靜茹,麻煩你搞搞清楚。”
雪莉楊在海中思索一番:“可不找黑龍進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霍暨臨解釋道:“這也是少數民族獨有的婚嫁習俗,新娘出嫁時,要捂麵大哭,哭得越慘,象征著出嫁以後的日子越好,當地把整個習俗稱為哭嫁。”
這一習俗聽得王凱旋雲裡霧裡:“出嫁不是喜事嗎?怎麼還要哭啊?再說了,哭得越慘,難道不是嫁得越不好嗎?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習俗啊,我建議取消。”
花寒翻了個白眼:“取消?你算什麼東西就在這裡點評彆人的習俗?你又不在這裡,就算人家婚喪嫁娶的時候要殺個人來助助興你也沒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王凱旋一時語塞,不再開口。
雪莉楊將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你們兩個現在安靜點吧!現在是管這些事的時候嗎?”
胡八一點了點頭,一臉愁容:“外麵的鬼看起來倒是不少,還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到我們。”
王凱旋嘁了一聲:“老胡,都這麼久了,鬼不害人,誰相信啊、”
安德森扯著花寒的衣角:“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娘們看起來可不像好人啊。”
花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此時,門外哭泣的新娘突然在霍暨臨的房門前停住,哭聲也戛然而止。
這一幕,瞬間讓在場的眾人心臟漏跳了一拍。
眾人幾乎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透出一點聲音,引起了眼前新娘的注意。
可天不隨人願,門上,新娘的手部的陰影投了上來。
“咚!咚!咚!”
幾聲脆響響起。
瞬間讓屋內的氣氛緊張了不少。
新娘正在敲門。
王凱旋嘀咕了一句;“這小女鬼還挺有禮貌,進來之前還知道敲個門?”
胡八一立馬一拳打在王凱旋的肚子上,示意王凱旋閉嘴。
王凱旋一個沒忍住,痛得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