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旋哼了一聲:“你真夠沒眼光的,不過這也不怨你,漂亮國能有什麼西?咱這可是大夏精華。”
花寒朝著王凱旋抱了抱拳:“恕我直言,可能我是個土鱉,我確實欣賞不來你的......大夏精華。”
王凱旋不管花寒,一蹦一跳的湊到胡八一身旁:
“老胡,她們兩個還真是不懂欣賞,你還記不記得,我在內蒙一歌封神的時候。”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場麵。”gòйЪ.ōΓg
“那可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胖子我一露嗓子,底下就沸騰了。”
胡八一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的拆穿:“是啊,都在喊你閉嘴,趕緊滾下去。”
王凱旋哼了一聲:“那是他們不懂欣賞,跟我可沒有關係。”
隨著太陽的移動,原來興奮的眾人幾乎已經蔫了一大半。
哪怕是王凱旋這個話癆,嗓子也快要冒煙,彆說唱歌了,就連說句話都困難。
後麵遮龍山的一行人更是累的翻白眼,幾乎走兩步就要停下來歇一會兒,又生怕自己趕不上霍暨臨一行人,隻得走走停停,跟在霍暨臨一行人身後。
突然,雪莉楊停下了腳步,一臉激動的喊道:“到了!終於到了!”
“什麼!”
眾人一齊大喊一聲。
雪莉楊連忙將人皮地圖遞到霍暨臨麵前:“霍爺,您看,我們已經到了隧道口,從這裡進去,就是獻王墓了。”
黑龍激動無比的跑到雪莉楊身邊:“真的嗎?真的嗎!快給我看看!”
阿力提醒道:“少族長,小心點。”
黑龍一記眼刀投向阿力:“你在說什麼?我用得著你提醒我嗎?與其來教我做事,不如管好你自己。”
阿力的臉一陣紅,隨後又提出一個難看的微笑:“好的,少族長,我知道了。”
黑龍繼續盯著人皮地圖:“這裡......好像是條河啊?還是一條水流十分湍急的河。”
雪莉楊半信半疑的將人皮麵具收回:“你怎麼知道?”
黑龍沉思了一會兒,用隻有霍暨臨和胡八一、雪莉楊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爹告訴我的,說這條河永遠守衛著獻王,我們要進去的話,可能還得先做幾艘船。”
雪莉楊頓時感到十分鬱悶,又將視線轉移到霍暨臨身上:“霍爺,怎麼辦?”
霍暨臨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在前世的時候看到的劇集。
這條長長的隧道裡,確實有一條湍急的河流。
如果說光是河流,倒也沒有什麼。
可這河流裡,不但有導致霍暨臨一行人發生車禍的痋俑,還有生長著銳利牙齒,逮啥吃啥的刀齒蝰魚。
每一樣東西,都很容易讓他們命喪黃泉。
霍暨臨倒是不擔心自己,隻不過,這些東西的數量眾多,光憑霍暨臨一人,想要救下所有人,是件很費精力的事情。
所以霍暨臨也並不打算將所有人都納入自己的保護範圍。
遮龍山的人個個心中懷著鬼胎,尤其是黑龍。
霍暨臨不得不防。
反正,說破了天,自己能答應黑龍,讓黑龍一行人進入獻王墓,就是為了當炮灰。
這也算是炮灰的重要作用了。
雪莉楊看霍暨臨想東西想得出神,便伸出手在霍暨臨麵前晃了晃:“霍先生,霍先生?”
霍暨臨才將思緒拉回現實:“的確,而且這裡麵不但有河,還有成群結隊的怪物,你們一會兒綁竹筏的時候千萬要記得小心,這些東西,可能分分鐘就能咬斷你的竹筏。”
王凱旋撇撇嘴:“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咬一個竹筏而已,又不是咬我的二弟,沒有絲毫感覺。”
花寒笑得十分慈祥:“好啊你死胖子,我原本以為你隻是智商低,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你連情商都低。”
王凱旋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疑惑的看著花寒:“花寒,你這是什麼意思?唉,你就是不了解我,你要是了解我,你就會知道,全天下除了霍爺和老胡,找不到我這麼聰明的人。”
花寒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道:“要是在河中央,魚把竹筏給咬破了,你猜你在哪兒?”
王凱旋的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圈,這才恍然大悟:“那我豈不是就掉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