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很是昏暗,劉平安把牛翠芬放在地上,然後趕緊從竹簍子裡找了幾株藥材,接著把藥材弄碎撒在山洞口。
這幾株藥材的味道,對狼很有刺激性,能防止狼衝進這裡麵。
做完這一切,他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不得不說剛才真挺危險的。
狼這東西是群居動物,尤其是山裡的野狼更為凶悍。
他真沒想到牛翠芬能在野狼的口中堅持這麼久。
等回頭一看,卻見牛翠芬此時已經昏迷過去。
劉平安見狀,趕緊走到那邊。
他現在才注意到對方身上的傷勢。
那幾道血淋淋的傷口很是猙獰。
其中一道口子,甚至從她的傲人之間延伸到腹部。
這麼下去,人肯定是活不了了。
劉平安沒多想,伸手撕開了對方那破爛不堪的衣服,接著,他又從竹簍子裡找了幾株藥材。
得虧了他認識藥材的作用,用嘴把藥材嚼碎後,再塗在牛翠芬的傷口上,不一會兒,那些傷口便不再流血了。
忙完這些後,劉平安才有功夫休息會兒,他看著牛翠芬的身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牛翠芬和張芸,那可是清水村並列的兩朵金花。
她雖然沒有張芸那麼白,但她的身材要比張芸好一些,尤其是那一對洶湧的傲人,哪個男人見了不流口水?
不過牛翠芬嫁給孫老三的兒子孫健後,就很少見她在村裡走動。
哪曾想,竟然在這裡遇見了。
當然,劉平安也不是趁人之危的貨色,充其量隻是飽了飽眼福而已。
他坐在一旁默默的守著,沒過多久,牛翠芬沉沉睜開了眼睛。
“醒了,翠芬姐。”
“平安兄弟……”
牛翠芬臉上毫無血色,虛弱的呼喊了一聲。
劉平聞言,笑著回道:“沒事了已經,有我在呢,你再休息會兒。”
說著,他又從竹樓裡拿出了來時準備的乾糧和水。
過了會兒,牛翠芬恢複了一些體力,她感激的看著劉平安,忍不住哭道:“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沒事沒事,都是一個村的,我哪能見死不救呢。”劉平安笑著擺擺手。
他還記得當初他爹病死在床時,牛翠芬是為數不多前來吊唁的人。
這個情,他一直記著。
隨後,他問道:“翠芬姐,好端端的你咋跑深山裡來了,要不是碰見我,你現在恐怕……”
牛翠芬低頭抽泣道:“我進山采藥……”
“采藥?”劉平安詫異道。
“嗯……”
在牛翠芬的解釋下,劉平安這才得知,對方進山采藥,是因為娃兒的事情。
牛翠芬嫁給孫健兩年多了,但她肚子一直都沒動靜,這在村裡,那可是要被嚼舌根的事情。
不僅僅是她,就連孫健也被捎帶上了,各種閒話都有,導致她現在每天都要經受公公婆婆的謾罵。
孫老三的婆娘在村裡可是赫赫有名的潑婦,那種吃人都不吐骨頭的老娘們,牛翠芬哪能招架得住?
這不,前兩天那老娘們也不知道從哪聽說的,說是山裡麵有味藥,隻要女人吃了,立馬就能懷上娃兒。
於是她不管危不危險,愣是把牛翠芬趕出家門,讓對方一個人進山找藥。
牛翠芬沒辦法,隻好進山,結果剛走進來就被狼盯上了。
也幸虧她遇見了劉平安,不然後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