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棹看王彌走後奔涼州方向而來,慕容棹想不明白的是老太婆抓我為了什麼,爺爺與她有什麼瓜葛,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由天水到涼州千裡之遙,慕容棹到在驛站要了一匹馬,幾天之後到了涼州參見世子張茂。這幾天把世子急壞了,人在府上丟的,張袞,李回盯著要人。慕容棹回來滿天雲彩都散了。
在涼州住了兩天慕容棹辭彆世子回成都複命,張袞,李回行色匆匆有點想家,慕容棹一個人沒有什麼可戀之處。十多天的休養慕容棹好多了,到了天水就想起老太婆,為了解開心結決定再去山洞一探究竟。張袞李回不敢說什麼,隻得在客房等候,慕容棹有點怕蛇轉身去了藥店裝好東西出發。
辨彆好了方向鑽入山裡,七轉八拐還真找到洞口的下麵,陡峭的懸崖借助樹木而上,白天不敢太接近洞口,到了夜晚慕容棹到了洞口外麵。洞口沒有人把守,慕容棹輕手輕腳身子貼在洞壁上一點一點挪。轉了一個彎裡麵靜悄悄的,大概都睡著了,到了前麵的水潭,慕容棹見無船可行,飛身躍起,借助洞壁輕點,再次提氣躍到對岸。往前走了有十幾丈遠,旁邊有一座房子,房子外麵的裝飾與眾不同,慕容棹湊到跟前側耳傾聽,裡麵傳出清鼾之聲。
心裡冒出一個念頭,把花期也帶走。這其中的緣由花期應該知道,老太婆還是儘量少見,想到這裡慕容棹向裡走去,到了環屋不知道花期住在哪裡,正在徘徊忽然一扇門打開跑出一人。慕容棹急忙躲到一旁,不曾想人直接跑過來,雖然燈光不是很亮看清楚一個人沒有問題。旁邊有一個洞,慕容棹沒多想躲進去,那個人也跑進來鬆開中衣便溺,感情是內急。慕容棹緊貼著石壁,一隻手捏著鼻子躲在裡麵。
女子蹲的時間還長,慕容棹一點動靜都不敢出,待女子提上中衣慕容棹點了穴道,而後出來大喘幾口氣,輕聲輕語的說道:“告訴我花期在哪裡住用手指給我!”封住啞穴女子指了東麵中間,慕容棹又把她放回自己的房間,而後到在東麵中間的房間。站到門口輕輕的推門,門沒關提著門開怕出動靜,裡麵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一個人躺在床上麵朝裡看不清模樣。慕容棹還想用點穴剛到床前,還未動手女子身體彈起六尺多高。
女子落地慕容棹仔細分辨是花期,花期也看到是慕容棹,此時旁邊有人出來問道:“師姐,怎麼了?”花期忙說道:“沒事的姐妹們,我起夜!”花期拉起慕容棹走到後麵一處山洞裡,這裡離著比較遠彆人聽不到聲音。
慕容棹還是不敢高聲說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要帶你走!”沒想到花期搖搖頭說道:“我不走,我要照顧師父!”慕容棹才知道自己衝動了又接著問道:“這是什麼教,教主叫什麼?”“百花教,我師父是胥芍!問完了,你走吧!”花期說完轉身就要走。“姑娘,我們什麼時候還能見麵?”花期回過頭笑了笑又搖搖頭走了。慕容棹尋了個寂寞,還忘了問百花教為什麼抓男人。
慕容棹抽身到在胥芍住的地方手裡拿出一包粉末,裡麵有絲絲的聲音,慕容棹恨死這條蛇,把雄黃粉(這裡用的是混合物,裡麵還添加了蛇滅門和鳳仙花)透過窗縫倒進去。過了片刻裡麵沒有了動靜, 慕容棹泄了私憤想走那有那麼容易。
胥芍站在身後問道:“慕容棹你還活著?”“托你的福,老巫婆,閻王爺不收,喝了兩碗酒又回來了!”胥芍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慕容棹氣人太甚!”說著要動手。“慢著,老巫婆,我有條件!”慕容棹攔住,胥芍感覺奇怪,在自己的地盤彆人還講條件,也想聽聽什麼條件。“講!”“痛快,如果我贏了我帶花期走!我輸了嗎...嗯...這樣吧我賠你十兩銀子!”這種不對等的條件誰能答應。“一派胡言。”胥芍不再聽下去,慕容棹緊著拖延時間考慮怎麼脫身,呼啦想起來了自己帶著魔音笛。抽出笛子嘴裡說道:“老巫婆不能放蛇咬我!”說著放到嘴邊吹動。
笛聲悠揚而婉轉,如絲縷劃過臉頰,又似品一枚柑橘,微酸中帶著甜,讓人聽的如癡如醉。胥芍感覺自己走在竹林,翠竹根根,滿眼的寶翠,微風過林留下美妙的音律。身子上升,處在雲端之中,軟軟的雲輕輕的拂過肌膚,和著笛聲和著雲絲曼妙輕舞。
花期沒睡著躺在床上想這些事情,喜歡慕容棹又想給師父養老,這一幫姐妹都是孤兒,戰亂中失去了雙親,胥芍撿來撫養,為了安全和不被外界打擾才選擇了此地。四十幾個孩子養大成人師傅卻老了。戰亂依舊在卻沒有了經曆去撿孩子來撫養,想到這裡不禁的難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