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扣開慕容棹的門問道:“客官,你成親了嗎?”慕容棹一愣,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住店還要調查結婚與否。夥計又說道:“客官莫多心,如果未結親幸事來了,不要花一分聘禮可以娶一房美嬌娘!”慕容棹更呆了,竟有如此的好事。“開尊口,如果願意我去安排!”夥計有點急不可耐,不是他著急,而是介紹一樁生意有不少的紅利。
慕容棹笑了笑,搖搖頭想關門,夥計有點著急的說道:“客官,結親也不要緊,拜堂之後三天以後可以離開,這也是救人與水火之中!”夥計有點言過其實,有利可圖有點不擇手段,唯利益可驅動良知的淪喪。慕容棹點頭,夥計風風火火的跑出去時間不長領來一個員外年歲在五十上下,穿綢裹緞,員外巾,赭黃袍,白麵長須,腰係金帶掛雙魚珮。進的門來仔細端詳慕容棹片刻說道:“好,好,壯士哪裡人士,姓字名誰?”“在下慕容棹,巴西郡劍閣人士。”“我是本地的富戶嚴德才,來人!把姑爺請到家中換好衣裝。”隨著吩咐後麵進來四個仆人,給慕容棹披了一件紅色鬥篷,拉起慕容棹往外走。
後麵有人收拾行李,員外給了夥計十兩銀子,這可是夥計幾年的工錢,夥計搖頭晃腦的忙著。慕容棹進了一個氣派的院落。麵南背北三進院,朱紅油漆大門,金色菊花浮漚釘三十六顆。門前青石獅分左右,左為雄右為雌,左側三根拴馬石樁,右側落轎石。進院太湖石的照北,右側植竹,左側植鬆,留五尺青石板路。迎麵歇山頂式正房五間,青磚黃色琉璃瓦,圓柱方榧,圓椽貓眼,嵌板繪彩圖金漆回文饒邊,六扇紅門,盤長木欞塗綠色。
進了門六扇紫金屏風,仆人把慕容棹安排在東屋,府上府下穿梭不停,張燈結彩,掛紅披綠。中院設置彩棚,天地金字中間掛,八仙桌,太師椅,員外坐定,夫人陪同。請出小姐拜堂成親已畢,送小姐進洞房,慕容棹在員外指引下陪客人喝幾杯酒,有丫鬟帶到洞房門口。
慕容棹推門進來隨手關好門,中央一張桌子擺著酒菜,兩盞紅燭。東麵木質隔牆隔出臥室,牆上掛條幅,字畫。紅色架子床靠東牆,粉色幔帳如意鉤掛著,小姐披著蓋頭坐在床邊,露著一雙纖纖玉手,翡翠玉鐲溫潤無綿。紅色秀金襖,紅色百褶裙,一雙白底紅鞋,腳下一塊青石,寓意腳踏實地。
慕容棹好奇心驅使走到小姐近前打開蓋頭想看一下小姐的模樣,就在蓋頭打開的同時,慕容棹感覺到有點意外,嚴小姐相貌俏麗,娃娃臉,鳳眉圓目,也是端莊秀麗。“夫君,我們喝交杯酒吧!”小姐看到慕容棹很滿意,心裡一直抱怨父親找個殘疾,乞丐成親害了自己一輩子。沒想到麵前的是標準的美男子,心花怒放有些情不自禁的說道。
慕容棹搬椅子坐到小姐麵前說道:“小姐莫怪,非是小姐樣貌不周,能識小姐乃慕容棹前世福分,怎奈孤身一人,四海為家注定飄零一生,我不想誤了小姐終身,待選美之後我自會離開,小姐睡床上,我睡地上,絕無半點非分之想。”小姐聽明白了眼含淚水,珍珠斷線般的落下來哭訴道:“公子你我已然拜堂成親,公子出走我怎能再嫁,君子之定外人怎知,無非殘花敗柳之棄婦,我嚴家也是頭麵人物。以後又怎能立足,唯有殞命以全貞潔。”說完在床頭取出剪刀就要自裁。
慕容棹急忙搶下剪刀說道:“小姐。錢財可求,情愛不可求,店房夥計所說怕小姐入宮受苦,我也是助人而為,非是貪戀小姐的美貌和家產。”嚴小姐收住眼淚,繼而又哭起來。急得慕容棹不知所雲,男女授受不親,此時門開員外走進來說道:“姑爺,既然拜堂那就是夫妻,我嚴家家大業大怎麼能讓你四海為家,八荒飄零!”
慕容棹暗自叫苦,含糊其辭的答應,稀裡糊塗的拜堂,這說不清,道不明,聽員外這樣說接著說道:“員外謝謝你的一片好意,棹實難遵命!”員外聽完沒生氣的說道:“既然如此也難勉強,可否待選秀之後離開?”“員外為了小姐隻能如此!”員外又說道:“女兒,照顧好少俠!”說完員外告辭出去。
嚴小姐端洗腳水,洗臉水,慕容棹不習慣彆人伺候,就是在成都禦弟府是自己打水洗漱。慕容棹拿了被褥在地上鋪好睡下,嚴小姐也沒說什麼,睡到半夜覺得身子旁邊有人,慕容棹借著燈光看是嚴小姐躺在旁邊。慕容棹伸出手想搖醒嚴小姐又收回來覺得不妥,輕輕的坐起身。起身坐到桌子前麵,拿起酒壺自斟自飲,吃菜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