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皇帝病危(2 / 2)

李驤看到慕容棹也在,又要見禮口稱千歲,“太傅不必多禮,小弟應給太傅見禮才對!”李雄身子半躺半臥的說道:“好多了,禦弟回來了我覺得心情愉悅,皇弟代我好好招待禦弟!”“臣記下了,祝萬歲龍壽百年!”“禦弟剛回來,回府多陪陪輕荷,回來了我安心了!”“萬歲,臣告退!”慕容棹出了宮門,李驤在門外等候,“千歲,府上備好盛宴,請千歲過府飲酒!”“太傅客氣了,棹去拜會西侯之後赴宴可否!”李驤點頭,各懷心事,雖然李壽與慕容棹結拜也是一種拉攏人的手段,慕容棹拜會西侯讓李驤琢磨不透,西侯明顯的站在萬歲一邊,隻得先回府等候。

慕容棹騎馬到在西侯府前麵,門人認識慕容棹跪倒施禮齊呼:“參見千歲!”“平身,西侯可在府上!”“西侯盛裝靜待,說是有貴客登門!”慕容棹對此一點不意外,走到二堂西侯穿著絲錦站在門口,慕容棹緊走幾步跪倒說道:“慕容棹見過西侯!”範長生拉起慕容棹說道:“自家人無須多禮,請到屋裡一敘!”進了內屋範長生坐下,慕容棹不敢坐垂手站立。“坐吧!”“西侯在,哪有晚輩的座位!”“沒有彆人,坐下說話!”慕容棹方才坐下。

西侯老了很多,輕歎道:“萬歲龍體欠安,朝中暗流湧動,李壽、李越、李期皆有不臣之心,雖為漢臣,家事難為!”“西侯所言甚是,太子慈柔,心懷天下,但魄力不足,很難立足於朝堂!”西侯托起胡須說道:“成都安定數載,不日又陷入兵荒馬亂之境,空有治國之策怎麼無明君相佐!”“西侯,莫傷,萬歲偶染傷寒並無大恙!”西侯又問道:“太傅請你過府飲酒快去吧,想立足於成都,離不開李氏家族的勢力,如何平衡成破厲害心中早慮。”“西侯所言棹記下了!”“去吧!”“棹告退!”慕容棹飛身上馬到在太傅府前,有人接過馬,李驤接出門口,拉著慕容棹的手說道:“壽鎮守巴西,未能回轉,老夫設宴為千歲接風!”“太傅,我與李將軍結拜為弟兄,太傅乃是棹長輩,今日打算登門拜望!”

廳堂之中已經擺下宴席,十幾名少女垂手站成兩排,坐定之後李驤擊掌三聲,走出一位二八佳人,哪是窈窕淑女,哪是閉月羞花都沒見過,少女出現令人耳目一新,嬌美無骨,膚凝玉脂,輕荷擺柳,婀娜英姿,後麵有人放下瑤琴,後麵還有四名衣袖翩翩舞娘,白紗長袖,各有千秋,與前者比來,眾黛無顏色。李驤介紹道:“千歲,這是紅秀,年方二八,彈得一手好琴,千歲至此,紅秀特來助興!”“紅秀見過千歲!”“紅秀姑娘免禮,多謝盛恩!”慕容棹被紅秀顏容所驚豔到,李驤舉爵道:“千歲請滿飲此爵!”“太傅請!”

紅秀坐下,伸出纖纖玉指,琴聲飄來,緩慢而低沉,揉弦中帶著哀怨,挑撥之間帶著無奈之情。李驤不懂的琴音,在他聽來百曲皆是一味。舞者輕拋長袖,身體扭動,紗衣飄逸,猶如仙女下凡,令人賞心悅目。李驤閉口不談國事,丫鬟頻頻倒酒,李驤低估了慕容棹的酒量,一壇酒下去麵不改色,“千歲海裡,今日不醉不歸!”“有美女相陪,酒不入心,多有叨擾太傅!”“千歲說的什麼叨擾,能請到千歲,乃李驤之幸,請!”一曲結束,李驤吩咐道:“紅秀!陪千歲多飲幾杯!”“是!”紅秀起身坐到慕容棹身邊。

李驤叫來兩名舞娘左右陪坐,慕容棹表現出的是酒色之徒,有紅秀添酒爵不離手,連著喝了十幾爵,嘴裡還不停的說道:“紅秀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此應天上有,世間千年難一見。”“千歲過獎了,妾身能服侍千歲祖上無比榮耀!”李驤偷眼看慕容棹的狀態,慕容棹頭不停的搖晃起來,乖巧的說道:“多謝父親酒宴,酒不能喝了,微醺是也!”李驤看著差不多了,站起身說道:“吾兒醉了,且在府上休息一夜,明日再回府!”“父親不可!”慕容棹找起身故意搖晃兩下,紅秀急忙扶住。“紅秀,扶千歲房中休息!”“是,千歲請到房中休息!”

紅秀扶著慕容棹到在偏房關上門進了裡屋,裡麵一張架子床,紅色幔帳低垂,靠床位置有一張梳妝台,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軸,一股香氣鑽入鼻孔,慕容棹猜到這是紅秀居住的地方,站直身子問道:“姑娘琴聲帶著哀怨,可有事情壓在心頭!”紅秀愣愣的看著慕容棹問:“千歲,你不是喝多了嗎?”“區區一壇酒不在話下,《漢宮秋月》乃幽怨宮女之曲,欺太傅不懂音律,否則太傅降罪於姑娘!”紅秀走到門口聽外麵無人,回身跪倒在慕容棹麵前說道:“懇請千歲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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