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第二誅殺令(1 / 2)

慕容棹以身擋住展旻說道:“追殺令是慕容棹與彆人何乾?”楚田停住身法回刀在左臂上劃過抱拳道:“慕容棹多謝,此恩已還,三道追殺令我隻是第一道,好自為之!”“前輩何苦如此,我有刀傷藥奉上!”楚田沒接藥縱身一躍已然到在牆外。慕容棹轉身說道:“展旻請到屋裡講話!”“師叔,書信已下到展旻告辭!”說完展旻開門走出。

範輕荷氣乎乎的說道:“何不調兵遣將將楚田緝拿入獄?”“江湖中恩怨不可積怨太多,刀劍之上,豈是道理?德布天下,方可保身,追殺令隻不過陽謀而已,反之正中其下懷!”回到屋中王衡已然趴在桌上睡了,範輕荷抱起王衡輕聲說道:“去床上睡!”慕容棹打開書信,是師傅鄭隱寫的,“愛徒為師掛念已久,安好如常否,太平道日薄西山,為師已退隱留山,聞江湖追殺令出,我不禁擔憂,據說請動退隱多年的嗜血狂魔對付你,切記小心!”“樹欲靜而風不止,究竟是何人下追殺令?”慕容棹猜不到是誰,首先排除莊行山,莊行山投靠胡族為中原人士所不齒,江湖中人又有誰接令,胡族為百姓,武林所不容,也下不得誅殺令。嗜血狂魔自己沒聽說過,既來之,則安之,懼怕什麼也解決不了。一夜無話,次日慕容棹交待範輕荷好生撫養王衡,辭彆範輕荷向徐州而來。

話說師重見石勒起兵回重門前來告辭,石勒身披甲胄,起身說道:“俊郎,何必四處奔波,不如在此做個高官!”“多謝郡公美意,俊郎無心於官政,意在山水人家!”石勒隻是笑了笑,也沒說什麼,魏晉之風遺害,沒再挽留,取金百兩,師重分文不取,索要馬匹向東南方向走下來,打算去徐州找慕容棹。

慕容棹人未到徐州,行至信陽,第二個誅殺令接令者趕上。四周翠山相擁,峰巒秀麗。慕容棹看路邊有茶棚說道:“在此喝水而後趕路!”東方碧小聲說道:“恐怕有人在等你!”靠裡麵的桌子上坐著一位,帶著竹鬥笠,看不清麵貌,一身黑衣,麵前放著一杯水,旁邊放著一把劍,身上斜背包袱。慕容棹哂笑道:“該來的躲不掉,閻王殿都闖過,這有何畏懼!”

“慕容棹請到一遍,莫損壞茶棚!”一個冰冷的聲音傳過來,黑衣人站起身,左腿有點跛,身高在五尺,體型很瘦,鬥笠壓的很深,隻露著鼻子和嘴,從花白胡須上看出來此人年齡過了五十,在茶棚旁邊空地上停住腳步說道:“慕容棹自行了斷,免得老人家動武!”“敢問前輩尊姓大名?”“籍籍無名,不知無妨!”“敢接誅殺令定有過人本領,秋風得遇前輩,何不在麵前請教一二!”“如此請!”

老者回手出劍,寒光閃處已然到在慕容棹近前,仙人指路刺到前心,身法輕快,不像跛腿之人。慕容棹來不及出劍,雙手抓劍向右推開,老者轉身劍平砍左肋。慕容棹急忙右手掐劍柄,抖落劍鞘架開。東方碧放出朱雨劍,跳到慕容棹近前,砍向老者肩頭。老者退出五六步,雙劍合璧,老者聽說過此事不禁冷笑道:“雙劍又能奈我何!”說罷右手舉劍過頭頂,腳下走天罡步,口中念念有詞,原地走了三圈,樹木之中嘩嘩作響,在樹上出現各種鳥不下千隻。

驅鳥術,慕容棹心中一驚,爺爺留給自己的魔音笛可以迷惑野獸,對於鳥卻無能為力。老者揮劍指向二人,鳥兒振翅飛動撲向二人,慕容棹,東方碧揮動劍護住身體,怎奈鳥嘴尖爪利,身上衣服抓破幾個洞。宇文賽罕射殺幾隻鳥無箭可用。老者跳起一劍劈向慕容棹頭頂,慕容棹顧不得鳥的抓啄橫劍招架,脖子,臉上被抓出血痕,東方碧有心相助,恐鳥傷到麵容。

此時山路上走來一人,七尺高身軀,有些偏胖,看年歲在四十上下,光頭沒帶皮弁,發髻在頭頂挽成一個疙瘩,大臉盤,帶著黃色泥點,一對斷眉,眼睛有點小,比蠶豆小三圈,鼻子在五官中比較周正,嘴唇厚重,有點外翻,露著四棵上門齒,頜下一綹黑胡。身上一件看不出什麼顏色的衣服,補丁壓著補丁,比百衲衣顏色還要多,腰中盤著一條蛇當做腰帶,肩頭上一條白蠟杆,後麵綁著灰色包袱,腳下草鞋好像是新的,沒固定在腳上,趿拉著鞋走到茶攤裡坐下,放下手裡的白蠟杆,把包袱放在桌上說道:“一壺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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