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卡都已經把話說到這裡來了,張浩哪裡還有不追問的道理啊,要知道,阿洛卡可是因為自己才會遇見麻煩的,張浩這要是不管的話,那也不是張浩了,當下自然又是一通追問,追問了半天,阿洛卡都承受不住了,這才把整件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張浩中的這種巫蠱之術跟一般巫蠱之術可不一樣,這是一種極其歹毒的蠱蟲,從一開始被人種到了目標的身體裡麵的時候,隻不過是一丁點,而且這種蠱蟲的成長速度也比較慢,並不會一下子成長起來,而是經過意念,兩年,甚至是更長時間的成長,就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種艱難的成長速度,讓這種蠱蟲變得更加的可怕,經過多年的成長之後,蠱蟲在一個人的身體裡麵成長起來了,那一般就不會懼怕被消除,因為自身已經有了一種意識了。
就好像是鐘文兵的身體裡麵的蠱蟲一樣,一個月發作一次,之後就是一周發作一次,到最後他身體裡麵的蠱蟲就會破體而出,而到那個時候,鐘文兵作為蠱蟲的寄生體,自然會因此丟了性命了。
但是鐘文兵遇見了張浩,張浩用自己的治愈術幫鐘文兵解決了身體裡麵的蠱蟲,如此一來,這蠱蟲也就順勢轉移到了張浩的身上了,至於是怎麼過來的,連阿洛卡也不知道,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是這種蠱蟲的可怕之處,無法真正的消滅,隻會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轉移而已。
鐘文兵將蠱蟲轉移到了張浩的身上,而張浩身上的蠱蟲,卻因為阿洛卡的出手,轉移到了阿洛卡的身上。
阿洛卡是個巫蠱之術的高手,她很清楚自己該怎麼辦,將蠱蟲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之後,唯一要做的,那就是用她們瓦爾族的秘術封閉全身的血脈流通,這樣一來,沒有了血液,那蠱蟲隻能被活活的困死在自己的體內了,這種過程是極其的痛苦的,就連阿洛卡自己都受不了了,要不然的話阿洛卡也不會躲著張浩,生怕被張浩發現了。
聽完阿洛卡的講述之後,張浩感覺心裡一陣抽痛,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自己多管閒事惹來的,但是現在,卻需要阿洛卡來承擔,而且阿洛卡什麼話都沒說,默默地為自己承擔下了這一切,張浩感覺自己怎麼都還不完阿洛卡這個人情啊。
“傻瓜,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真相,你這樣的話,到底是想讓我愧疚到什麼時候?”張浩不由的將阿洛卡摟入懷中,一陣心疼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隻要堅持住了就好,過幾天就沒事了。”阿洛卡說的隨意,張浩還是能感覺的到她的難受,而且現在摟著阿洛卡的時候,阿洛卡的身體還在輕微的顫抖,張浩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阿洛卡的手腕,治愈術一點點的擁入阿洛卡的身體裡麵,卻被阿洛卡連忙抽回手,掙脫了開來。
“張浩,你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都白費了,到時候蠱蟲再一次轉移到你的身體裡麵怎麼辦?”阿洛卡說道。
“那你幫我封住血脈不就好了嗎?”張浩說道。
“哪有這麼簡單,你以為蠱蟲真的一點思想都沒有嗎,等這蠱蟲真的去了你的身體裡麵的話,到時候感覺到了危險隻會加快生長的速度,用不了一個月就會破體而出的。”阿洛卡說道。
張浩一陣心驚,這東西也太歹毒了點吧,還一個月就會出來,那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死翹翹了,這樣一來,張浩更加擔心阿洛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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